小林义愤填膺：“这回总算恶人有恶报。”
“怎
回事？”程玦问道。
“他老毛病又犯
呗。”小林道，“前段时间他又偷厂子
东西拿出去卖，正好让副厂长给抓住，副厂长你还不知道啊，没事儿还想找事儿骂人呢，这回瘦猴正好撞上去，不光把他开除，还报警呢。”
“怎样？”程玦问，“被抓起来？”
“肯定被抓起来。”小林道，“关多久不知道，反正
们都不可能跟他联系，估计过段时间就放出来吧，厂子他是回不去。”
小林：“……”
“你再穿少点！”谢非骂他，“你们公司倒闭啊，那天给你们拍照片穿都什玩意儿？下回脱光得。”
萧漠然哈哈笑，又凑到谢非旁边：“干嘛，也想摸啊，来，随便摸，现在就脱光，你想摸哪儿都行。”
小林：“……”
“操你大爷啊！”谢非耳朵都红，跳起来就追着萧漠然打，俩人
前后满天台跑。
谢非眼神有些茫然，点点头：“好。”
萧漠然不放心，又嘱咐道：“考虑下省城，不比这儿机会多啊？”
“哎呀知道。”谢非有点无语，“去省城有什好啊，别盼着去，去天天找你蹭饭去。”
“来啊。”萧漠然笑得灿烂，“欢迎欢迎。”
“你们真好，还可以考虑干什。”小林单手托着下巴，“不像，就天天在碳素厂烧炉子。”
“早晚事。”许野评价。
“哥，你现在不去碳素厂也挺好。”小林和程玦碰杯，“你有文化，想写什能写得出来，以前在里头时候就知道，你跟们不样……”
小林说到这突然停住，有点惊
“额……”小林有些尴尬，“他俩直这样？”
“恩，不用管他们。”程玦靠在椅背上，“碳素厂还是老样子？”
自从他辞职以后没再去过碳素厂，除小林以外，和以前工友也不怎联系。
“对啊，还是老样子，每天就干那些活儿呗。”小林突然想起来，又道，“哥，你知道不，瘦猴被开除。”
“不知道。”
“那你也换个工作呗。”谢非道。
“换也样。”小林灌口啤酒，“不烧炉子也是搬砖，要不然就是送快递，送外卖，再不然就去工地上搅水泥，有啥区别啊？”
“确没区别。”萧漠然拿着根黄瓜，咔嚓咬口，“也样，全他娘糟心事儿。”
“你有什糟心事儿？”小林不理解，在他看来，萧漠然工作简直就是享受人生。
“那可多。”萧漠然啧声，“前几天有个服装师给搭衣服时候摸胸肌和屁股，被发现还死不承认，妈，脾气上来直接脚把这傻逼揣进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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