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宁险些被噎到,轻
“下山历练时学。”气氛太好太放松,顾凌霄差点说露嘴。
两人正吃着,有位老婆婆来割芦苇,见顾凌霄停住步子。
这年轻人她认得,就是早上敲门来买食材那位。
阿婆操着乡音,说请他们到家里去坐坐。
顾凌霄礼貌回答:“不阿婆,们等等就要走。”
顾凌霄从怀里拿出包东西来,打开油纸,里面是还冒着热气包子。
他又用棍子拨开碳灰,露出里面小地瓜。
顾凌霄挑出个来在两只手里滚滚,确定不烫手才递给迟宁。
迟宁很乖地捧着地瓜咬口。
味道不错。
鱼已经烤好,散发着焦香味,顾凌霄转下木签,把烤鱼送到迟宁嘴边:“尝口?专门给你烤。”
迟宁向前倾倾身,犹豫片刻还是咬挺大口。
味道刺激着味蕾,迟宁不知道按平常人标准判断这鱼肉味道该是怎样,他仍然吃不习惯。
“好吃吗,盐是不是放重?”
“好吃……”
宿醉感觉很明显,喉头发干,头也昏沉沉。
迟宁睡醒发现自己还在舟中,他坐起身来,良久,自,bao自弃地揉揉额角。
外面大河弥弥,晴朗到丝雾霭也无。
迟宁打水清洗过,离开小船走到岸上。
阳光还不刺眼,微微露在朝霞里,在江面上映出片浮动橙红色。
阿婆年纪大眼睛花,见迟宁坐在顾凌霄身后,皮肤白皙:“你买东西,是给你媳妇吃啊。”
顾凌霄笑笑:“……嗯。”
“成亲几年啦?”
“三年。”顾凌霄胡诌。
阿婆看迟宁身量高,却消瘦,叮嘱道:“要多吃些呢,忒瘦。”
顾凌霄似乎总能给人惊喜。
迟宁记得从小到大顾凌霄从未下过厨房,这些东西他怎学会做。
“你怎会做这些?”
“当初个人下山……”顾凌霄顿顿。
上辈子失去灵根后,顾凌霄独自人被赶下山,从名声煊赫到无所有,他很多事情都要自己个人干。
顾凌霄叹口气:“你不喜欢吃鱼,这件事知道。但不要藏着不说,因为不能每件事都知道。”
这句话弯弯绕绕,但迟宁听懂。
顾凌霄是说昨天晚上事。
迟宁垂垂眸子,青丝垂在肩头,和水边清晨样柔软:“知道。”
“这是你早饭。”
他们所在小舟大概泊在野外,只有不远处散着三两户人家,屋顶飘着炊烟。
顾凌霄正用火烤鱼,抬头看看迟宁,像平常样打招呼:“醒?”
“嗯,你哪里来鱼?”
迟宁开口,声音果然是沙哑。
“去跟那边人家买。”顾凌霄把水囊递给迟宁,“喝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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