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
看，小五都应该是摆脱
嫌疑
。
难不成，世界上有第二个小五，代替他，来行鬼祟事？
青璃觉得不可思议。
听完青璃疑惑，迟宁沉声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易容术。”
话音落，迟宁也在议事殿前停下脚步。
“他向冯总管告假呢，说家中母亲生病，要回去几天。”
迟宁眯眯眼睛：“可不是，顾凌霄不在城中，确实是告假好时机。”
“公子在说什？”青璃疑惑。
“跟
去趟议事殿。”
出王殿，迟宁吩咐殿外冯总管，“联系还在城中连槊统领，请他带人包围议事殿。”
百里之外，正巡视南边疆界顾凌霄在寒风中打个喷嚏。
“王上，生病？”下属关切询问。
顾凌霄摆摆手，有点美滋滋地想：
你不懂，是阿宁想吧。
得知戚余歌离开，迟宁之后都提不起精神，十分担心戚余歌再受到伤害。
“戚师兄他们何时走？”
戚余歌住处外，
群宫人诚惶诚恐地站在迟宁面前接受盘问。
“三……三日前。”
收到解九泽信后，戚余歌和郁峤即不告而别，联系前因后果，迟宁不难想到他们离开是为解九泽。
迟宁心中郁结：“你们，你们怎能替他瞒着。”
顾凌霄不在，往日热闹议事殿大门紧闭。
但再冷清也不至于如此情形，殿门外，竟无个把守人。
迟宁心口发沉。
他也只是猜测，他何尝不希望小五本性纯善。
但那道从背后盯住他眼神，如蛇如深渊，实在令他联想到位故人。
迟宁总算是等到鱼儿上钩。
两人路疾行，青璃紧紧跟在迟宁身后：
“您是怀疑小五身份，那为什还要留他在身边。”
迟宁是很谨慎，在和他解过小五简单情况后，还派人仔细去查小五家里。
街坊邻居都证明，小五出身清白，从前没有什劣行。
顾凌霄巡视边界时半会回不来，迟宁待在王殿里，能陪他解闷只剩青璃还有小五。
宫人们之间传言，不知为什小五颇受倚重，分明是新人，样貌能力都般，偏偏能让迟宁高看眼。
直到日，小五没踪迹。
王殿里房门响，是青璃剪梅枝来插到瓶里。
“小五呢，今日怎没见他？”迟宁穿戴好衣服，正准备出门。
位宫女眼看要受罚，哭哭啼啼地说：“郁阁主和善，平日对们好，他走之前反复叮嘱们不要说出去。”
迟宁怎可能真罚他们，问清楚实情就让宫人散去。
他后悔这几天听顾凌霄话，说要给戚余歌单独思考空间，结果给着给着，人就没。
顾凌霄，根本不懂感情。
迟宁愁闷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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