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霄反应片刻,顿悟:“要来人物扮演?”
顾凌霄仗着迟宁失忆,不再叫师尊,白日“阿宁”“阿宁”地唤。
晚上花样更多,哄着人叫“哥哥”,以及类似辈分更大称呼。
顾凌霄:“师尊,徒儿伤刚好,你就让在这张床上睡次。”
迟宁:“崽崽,别太过分。”
声声,连带呼吸都要紊乱。
迟宁推开顾凌霄,引开话题:“你是不是早就好,这几天直在装病?”
顾凌霄:“不是,没有,别乱说。”
但迟宁这句话说对,顾凌霄确实装几天病,哼哼唧唧不想痊愈。
顾凌霄装病也很矛盾,享受迟宁照顾,就不能跟人晚上这样那样。
月光皎皎,不知什鸟儿忽然从枝头飞起,隐约发出几声鸣叫。
顾凌霄正把伤药全收进柜子里,看到迟宁进来。
迟宁出去许久,进门时神情严肃,心情明显低落下去。
顾凌霄问:“怎去这久,这不开心,难道得什不治之症?”
“胡说。”
顾凌霄呆住。
师尊这是,想起来?
今天终于解禁,顾凌霄迫不及待把人往里间拉。
迟宁有心事,被顾凌霄磨会,不耐烦地挣扎,不小心头撞到床头上木料。
磕碰得不轻,顾凌霄忙去看:“疼不疼,让瞧瞧。”
迟宁转过身,看清楚两人此时姿势情景,气得凤眸微瞪:
“放开为师……你真是,大逆不道。”
顾凌霄凑近来,凑到迟宁跟前仔细看。
迟宁顿时紧张起来。
相处这段时间,身体记忆骗不人。
迟宁之前定和顾凌霄有过什纠葛。
顾凌霄抱他时,在他耳边说话时,甚至现在,顾凌霄仅仅是靠近他,迟宁都感觉到心跳逐渐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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