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连嗓音与口吻都毫无软糯之感，变得清冽而直白，暗藏
点凉意。
他嘴角微微勾：“好，这可是你说
。”
他马上软
软口气：“你别慌，也别怕，现在
可是军统面前红人！开心，便跟军统说，让你离这苦兮兮行当，谋个正经职业，岂不是吃香喝辣？”
这话自然是信口胡说，赖二只想骗个夜温存，哪有那
大本事。他不过欺负这个戏子身份低微，不敢惹事罢。
他面说着，面撩起这戏子衣摆，放在鼻子下嗅嗅，香得他只想把人压在身下：“臊什？让咱们哥俩爱上爱，保你喜欢这销魂滋味儿……”
直不说话戏子听到这儿突然开口：“可是……来来往往忒多人，叫别人听去可怎好？”
赖二见他松口，心下大喜，忙说：“不怕不怕，已经吩咐那些下人，都往别处忙去，时三刻没人打扰咱们亲热！”
里个叫赖二家丁被抬抬身份，帮着料理事务。这人虽然干活儿算勤快，但是唯有个缺点，喜欢狎妓，尤其喜欢男旦。
赖二将所有戏子叫到个小房间里，双贼眼在几个唱戏青衣面前看看，突然见着位身着大红戏服戏子，打扮像是方才唱《锁麟囊》，眉眼分外剔透，腹内便是热。
他故作正经地将赏钱匆匆发给其余几人，便叫他们退下，对着那个戏子说：“你先等等，方才老爷说你唱得好，要格外赏你。”
那戏子点点头，便留下。
赖二等着其他人都走光，把门锁，贱笑两声，色眯眯地说：“问你，想不想要赏钱呀？”
“果真？”戏子扭扭妮妮，面上浮起红色。
赖二最喜欢看扮成女妆少年郎，见他这可口模样，下子就色欲上头，活像个没吃过天鹅肉癞蛤蟆。
“真真儿哟，心肝肉！若是骗你，你便拿走命。”
赖二说起肉麻话点也不害臊。
听到这里，那戏子顿时收起所有害羞表情，整个脸如换个人般，立即冷下来。
戏子点点头：“想。”
“光想可是没用啊，你得表示表示呀！”赖二坐在椅子上，大腿微张，拍拍自己腿，“来，这儿就咱们俩人，让哥哥爱爱你，自然这赏钱就有。”
“这，这不妥……”戏子面上微微露点惶恐，退两步，似要跑走。
赖二当时就变脸色，拍桌子：“怎，你个下九流玩意，可别给脸不要脸啊！爷就是心疼你们赚钱不容易，才让你有点甜头尝尝，换别人，爷瞧都不瞧眼！”
那戏子垂下眼眸，眼珠子左转右转，把赖二那颗色眯眯心也看得随波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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