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命令下,陈述就被人捂着嘴拖出去。
只看这点,就知道陈述说萧阎年轻稚嫩,这话简直是放屁。这个阎王爷,该狠时候,是怎样就怎样。
萧阎把烟灭,仰头闭眼歇会儿,才压着嗓子问:“廖勤,那人找到吗?”
廖勤回:“跟着血迹,路跟到金燕堂,听说那是贺州城里个出名大夫私宅。”
大夫?萧阎皱眉,坐起来,这个回答让他觉得很奇怪。
这就是背叛他那个副堂主,陈述。
有人揪着他头发让他抬起头来,萧阎脚踩在他肩膀上,烟圈吐出来喷在他脸上。
“还算有点骨气,没哭着求放你条命。”
陈述哼声:“呸,萧阎,你算什东西!老子比你入帮早十年,你个乳臭未干小子!你凭什做把手?!”
萧阎踢他脚:“就凭你现在输。蠢货,真他妈以为年纪大就是王道啊?”
萧阎受人敬重也是他重兄弟情义,愿为人两肋插刀,这才有许多人肝脑涂地,为他赴汤蹈火。
然而这次,正是他个副堂主妄想取代他,骗他说自己在贺州有难,将他困在囹圄,想瓮中捉鳖。
萧阎谨慎惊人,见机逃走,联系手下前来反击,刚才千钧发,多亏那个盲人帮助,现在终于能逆转形势。
批人四下散去,剩下些人留着保护他,萧阎刚踏出两步,忽然又想到什,勾着手叫来个人,指指不远处路滴着血地面:“你去顺着这血迹找找,看看最后通到哪里去,悄悄。”
这吩咐虽然奇怪,底下人还是去照办。
“就这样?”
廖勤把头低下:“这家人口风特别紧,什都问不出来。”
“废物。”萧阎冷冷评价。
怕他生气,廖勤竹筒倒豆子般说:“不过在外头埋伏很久,直到有个丫鬟出门买杂物
“你他妈不就是运气好,不是输给你,是输给运!”
萧阎笑得在他脸上不客气拍拍:“老子十八岁在上海滩打打杀杀,你还他妈躺在女人身上起不来呢!看你年纪大就给你点身份,你却敢蹬鼻子上脸?”
“成王败寇,有什好说!”
手下人忙问:“鬼爷,要不要拖出去,处理?”
“割他脉,点点放血慢慢死。就在那些叛徒面前行刑,看完也样处理。所有人都去欣赏下吧,让帮里有贼心好好记着教训。”
萧阎看看虎口牙印,咬得浅,没破皮。
原本解决事情,是打算马上回上海滩,现在觉得,得多住几天。
次日,大早。
萧阎包下贺州最贵昌隆大酒店,所有人都住在其中。
他在房间里抽着烟,个人被五花大绑跪在他面前,脸上被打得鼻青脸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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