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灰烬,顾芳菲眼神忽明忽暗:“你怎会变成这样?”
“言难尽,别说是你,就连也不知道自己什时候变得这残酷。”许杭看着自己双手,那是双大夫手,拯救无数人命,也送走许多人命,“只是,从不杀无辜之人。”
顾芳菲不解:“究竟是什仇让你这执着?”
许杭眉头锁,掷地有声:“屠家之仇,不共戴天。”
八个字,说出来总是很简单,经历什却很艰难。顾芳菲没有经历过,她是在蜜罐子里泡大,只是她能明白这种事不是血债血偿就能平息。
走,只是倚着门伸伸脖子:“这…们也是为办公事,要是窝藏犯人,你也担待不起。”
“窝藏犯人?”顾芳菲冷笑下,叉腰,“与美国大使都是可以举杯交谈关系,明天还要和德国军官去酒会呢,你们抓犯人是什人,也能让屈尊降贵去窝藏?”
士兵们下子就噎气。
“你们可抬头瞪大眼看看,这里挂着可是租界区发保护令,若不是租界区里已经没有房子,才不会住到外头来呢。”
顾芳菲正说着,看见玄关处鞋子上有许杭滴下来血,时怕被发现,就往前走步,踩住血迹,语气也嚣张起来:“行吧,别说不给你们搜,搜到算,搜不到…呵,别怪明日去找你们上司出气。”
说什感同身受,都是假,你又不是他,你怎知道刀子割在他身上和你身上是样疼呢?
在顾芳菲探究般目光中,许杭将那些往事简单地概述下。虽然简单,内容却足以震撼。
顾芳菲试图用泡茶动作让自己分点心,好让自己不显得太惶恐:“今夜…又是怎回事?”
“刺杀章尧臣,可惜失败,所以逃出来。”
水壶壶嘴没有对准水杯,倒漏出来,顾芳菲拿帕子赶忙擦:“你可真是胆大包天!还从没听说过刺杀章尧臣人里还有活着
这些士兵本来也是欺软怕硬,左右看看这女人是个有钱小姐,怎都不至于和犯人搭上关系,左右看眼,也就假笑着往外退:“瞧您说,打扰打扰,们就是担心您安全,既然您都觉得安全,那咱们就没事。”然后手挥:“走!去下家查!”
好容易送走瘟神,顾芳菲探头看好几眼,锁好门,这才往里走。
许杭已经用顾芳菲药箱给自己做止血和包扎,弄得满头大汗,顾芳菲上楼去找些干净衣服下来。
“这是准备寄给袁野衣服,给你可能大些,将就先穿吧。”
两个人折腾好会儿,这才算是给许杭收拾干净,顾芳菲生把火把许杭那些带血衣服都给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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