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照片虽然不是很清晰，可是能看到尸体上大片
溃烂，如出
辙。
这张照片就让段烨霖明白其中端倪：“你怀疑这是人为？”
“金陵和贺州隔着多远啊，这病只在金陵先发现，第二例就是贺州，不是人为，难道是空降吗？”
两兄弟沉思，其实心里都有
答案。日本在中国大肆进行细菌战和人体实验，没准，这就是他们最新研究计划。
这二人说话间隙，许杭已经戴上手套，凑到尸体前仔细查看，他翻动尸体时，段烨
刚经历生死两人相视眼，眉头皱，顿觉得乌云遮顶。
他们匆匆回小铜关，直接就进停尸房。
停尸房里摆放着几具尸体，这些尸体表面都有大面积溃烂，面部狰狞，死相很惨，都像是因为同种原因而死。
段战舟戴着口罩，指着尸体说：“个星期前，
就在贺州城郊发现这些尸体，这几个星期以来，陆陆续续在周边总共发现几十具，这里还只是昨晚发现，更早都处理掉。”
段烨霖拧眉看眼：“死状都差不多？”
贺州。
行人刚下船，码头上交接会儿，乔松就向段烨霖提出要请假，请时间还不短。段烨霖很好奇，但是乔松红着脸说家里有事，他也就批。
许杭看着乔松离去背影，目光跟下。
段烨霖挑眉：“还是头回看他请假请得这
不干脆。”
“不是说家里有事？”许杭轻飘飘带过，“许是妻子有喜，急着回去照顾呢。”
“大同小异吧，”段战舟插兜，“法医说像是某种病毒变异，有个搬运尸体士兵手上伤口不小心沾尸体血液，不到四天就死。”
“这快？！”段烨霖被这话惊下，“这可比瘟疫可怕多。”
说到瘟疫，段战舟想起来件事：“你还记不记得报纸上说金陵瘟疫事情？”
“记得，怎？”
段战舟从兜里掏出张照片，像从报纸上撕下来：“你看看金陵因为瘟疫而死人，和这里尸体像不像？”
“哦？要真是，那可是好事，得给他准备份厚礼！”段烨霖看到自己副官好事临门，自然也跟着他开心。
码头上，段战舟抽着烟往前走，看到段烨霖拄着拐杖手，目光深沉下：“瘸？”
段烨霖拍他肩膀下：“你就点不能盼着好！”
这拍倒是没把段战舟怎样，可把段烨霖吓跳。因为段战舟瘦得肩膀骨头都突出来，穿着厚军装看不出来，打下去硌得疼。
段战舟干笑两下，道：“没空给你接风洗尘，现在有件及其要紧事情要同你说。”他往边上看到许杭，便加句，“你要来也行，这事儿还需要个大夫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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