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陵单薄只有念经拜佛人生中从来没有什太多意外,所以他大脑无法很好地去揣测这些奇怪事情。
他只觉得自己又像醒着又像睡着,介于半梦半醒之间,身子很沉重而且发烫,他想喊人给他倒杯水,却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甚至对于自己在哪里,发生什都不尽然知道。
好像有谁进房间,他糊里糊涂地摸索番,就感觉个温香软玉身子贴上来。
“谁?是……文惠?”他下意识就想到这个名字,所以嘴里也念出这个名字。
真是残忍啊,爱上谁不好呢,偏偏爱上他?
在茶室中,长陵并没有因为黒宫惠子句话而离开,但是他在起身时候,看到黒宫惠子遗留手拿包,目光就定住。
佛戒自然是不该偷不该抢,可是此刻,长陵有些挣扎。
只是地府门前,若真有个人要入,换众生安平,那不如就让他犯错好。
思索再三之后,他对着西边方向念诵几句罪责自己话,叩拜三下,然后打开那个手拿包。
浪荡恶女,根本不重要。
或者就让他讨厌自己好,厌恶还能让他记住曾经遇上这样个女人,好过被他遗忘,只和那些芸芸众生相提并论。
“不用回答,你拒绝已经明白,”她站起身,把茶室门推开,“你别说强留你,做不到,随你走。看你还是…走吧。”
只有自己知道,每个字都是枚钉子,往自己心口扎。
“文惠。”
对方没有回答,而是伸出手,圈住长陵身子。在混沌神志里,长陵甚至快判断不出,这
在看清包中两张黄皮纸内容后,面色微微变,然后塞进自己袈裟夹缝之中。
他刚准备走出茶室,就觉得面前被人挡下,似乎是个穿黑衣人,抬头想看清人脸,就突然被人撒脸粉末。
刺激花香钻进鼻子里,让人鼻尖很痒,忍不住想打喷嚏。
只是这个喷嚏还没打出来,长陵就觉得脑子昏昏沉沉,就连眼睛也看不清,天旋地转番,他重重摔在地上,晕过去。
这觉不知道睡多久。
“床榻不缺男人,更不缺你个和尚!和你呆几天,觉得你无趣得很,和从前玩过男人相比实在是差太远!你走!”
吼完这通,黒宫惠子就跑回自己房间,把门锁上,背靠着门缓缓蹲下去,掩面哭出来。
心真疼啊,像挖块肉,扑簌簌掉血,还灌风,呼呼作响。
原来,人在心不在,比人和心都不在要来得好。
他不在你身边,你就看不到他冷漠,听不到他疏离话语,你可以自欺欺人,可以厢情愿。可是他在你身边,每分每秒都像是在折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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