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为这个家伙。
结果呢？
人家在这和暧昧对象聊得火
顾修远就坐在他侧后方
沙发上，盯着他后脑勺看。
程羽在跟人聊天，偶尔聊到兴奋时，他会放下筷子，捧着手机双手打字。
即便从顾修远角度看去，也能看得见他翘起嘴角。
爸爸失恋
，这孙子居然这
高兴。
顾修远冷不丁地开口问：“你谈恋爱吗？”
顾修远郁闷极，心里憋着股气，看什都不顺眼。
他干脆骑车去公寓。
中午刚过，这会儿程羽应该在家。
顾修远
顿拍门。
急促敲门声跟催命符样，“笃笃笃”响得程羽头疼。
他对上乔意被泪水洗刷过后眼睛，认真道：“你很好。”
乔意忽然张开手，抱住顾修远，再次颤声哭起来。
顾修远心里又是阵难过，动作略显僵硬地轻轻拍下乔意后背。
他听见乔意在他耳边小声道谢。
“有你这个朋友，
真好幸运。”
蹲下身，面对哭得梨花带雨Omega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怎？你慢慢说。”
乔意半张脸埋在胳膊里，双噙泪眼布满血丝。
“表白……”
顾修远心揪下。
看乔意样子就已知道结果，但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啊？”程羽因为在打字而回答略显迟钝，“还没有。”
顾修远又说：“不可能吧，聊得这起劲。”
程羽仍在低头打字，说话慢吞吞：“就是个好朋友，八字还没撇呢。”
顾修远不吭声。
他这几天直难受得吃不下、睡不着，乔意也哭大半夜，到现在眼还肿着。
“别敲！”程羽开门见是顾修远，不禁皱下眉：“给你钥匙呢？”
顾修远冷冷地说：“没带。”
程羽趿拉着拖鞋走回客厅，坐在茶几前地毯上，继续吃他泡面。
如果他不是beta，此刻肯定能被满屋子浓郁白兰地信息素味道醉晕过去。
但他浑然不觉，边吃面，边看手机。
顾修远垂下眼。
那句“你要不要重新考虑下”，终究没有说出口。
顾修远陪乔意散半夜心，周坚知道这事后，连番给他竖大拇指。
“当代圣父，绝世情种！”
“滚。”
乔意哭声又低又闷，断断续续地和顾修远说起他与程羽相识过程，顾修远不想听这个，回应也很少。
“对不起修远，”乔意忽然牵住顾修远手，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知道你现在和样难过，还非要把你叫出来说这些……”
顾修远盯着他手，低声说：“没事。”
乔意勉强挤出抹笑意：“很差劲吧，所以他才不会喜欢。”
顾修远哽下，“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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