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远耷拉着眼角，还有心思和程羽卖惨：“
太笨
，哥哥教那
好都打不上分，要不还是你来吧。
“不好意思啊卓大哥，腿麻，没站稳。”
“……”卓开延冷脸坐远
些，“没事。”
手柄游戏基本都是相通
，键位简单，就算没玩过，操控起来也很容易上手。
根本用不着费心教学。
但顾修远嘴巴跟抹蜜样，变着法地夸程羽厉害。
屁股下小塑料凳与地板砖摩擦发出声刺耳噪音。
程羽循声看过来，就看到这幅略显滑稽画面。
还透着几分可怜。
“小顾，”程羽总觉得这把人晾在边不太像话，便邀请顾修远：“你要不要来玩局？”
顾修远就等这句话呢。
程羽好胜心强，游戏到半局时候分段已经呈现碾压趋势。
卓开延扔掉游戏手柄，双手举起做投降状，“认输。”
说完，长臂顺势展，落在程羽肩头，往自己怀里勾勾。
程羽身体微僵，借势去拿茶几上水杯，离开卓开延带着热意怀抱。
“时间还早，再来局吗？”
顾修远又搬着小凳子，坐回去。
不过这次，他坐位置离沙发又远点。
程羽想问他坐那不累，明明有餐椅可以坐，还可以选择回卧室去玩。
但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他怕顾修远又误解他是在撵他走。
程羽差点被捧得忘乎所以，完全没注意到卓开延逐渐阴沉脸色。
“好吗？”
卓开延冷不丁地打断顾修远，“学会话咱俩来把PK。”
顾修远挑挑眉，“可以。”
对战开始，顾修远分数不出意料地处于落后位置。
但他没有立刻答应，“太菜，还是你们玩吧，在旁边看着就行。”
“光看有什意思，”程羽拍拍身边空位，“过来玩，教你。”
顾修远欣然起身，大步走到程羽身边。
然后屁股坐到程羽和卓开延中间。
他向后靠倒在沙发背上，得逞地冲卓开延笑笑。
程羽喝口水，坐回去时，与卓开延距离拉开些。
卓开延冲他笑笑，又凑过去说：“好啊，陪你。”
顾修远注意到，程羽肩膀又僵下。
显然他对这种越过社交距离亲密接触不太习惯。
顾修远甩甩手腕，长腿交叠向前伸，弓起脊背打个哈欠。
“继续吧，”卓开延又开局游戏，“谁输谁明天请客吃饭。”
程羽斗志高昂，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到游戏上。
大概是旁边突然多出个陌生人，卓开延基本没怎说话，程羽在旁边咋咋呼呼，负责活跃气氛。
顾修远单手支着脑袋，冷眼看沙发上两人越挨越近。
那股惹人讨厌皮革香又幽灵般地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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