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讪讪地笑：“你记得可真清楚。”
顾修远绷着脸说：“原来哥哥说话不算话。”
“嗐，哪能遇见那
合适
人呢？”程羽说，“卓开延这人不错，又愿意帮
，跟他试试也不吃亏。”
顾修远满嘴冒酸：“嗯，别人帮
你，你就以身相许。”
程羽没好气地在桌下轻轻踢他
脚：“别瞎说，赶紧洗碗去吧。”他站起身，伸个懒腰，长叹声：“进屋眯会儿，晚饭咱俩出去吃。”
修远分析得头头是道。
但程羽还是拒绝他提议。
“实话跟你说吧，其实卓开延想跟合伙投资，”程羽低头用筷子挑起几根面条，又放进汤里搅和两下，“还在犹豫。”
顾修远沉下脸色，盯着他：“他能帮你，就不行？”
“你别打岔，”程羽冲他勾下嘴角，随即又认真起来，“最近认真想想，没开店经验，跟他合作话，他也能帮衬帮衬。”
“……哦。”
顾修远把碗筷丢进洗碗机，心里开始盘算起来。
顾修远抿起唇，心内陡然生出股危机感。
果不其然，程羽紧接着就说：“而且，有点想跟他试试。”
“试试？”顾修远明知故问，“试什？”
程羽“啧”声，笑道：“还能试什？谈恋爱呗。”
顾修远面无表情地提醒他：“是谁说想找个脾气好，皮肤白，最好还是个Beta当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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