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远这人太爱顺杆子往上爬
，他得适当和他保持距离，否则稍微给点阳光，顾修远就能灿烂得开花结果，招摇过市。
他抬头看眼卓开延，商量道：“咱们去
家附近
那个商场吃吧，顾修远脚扭，不方便去太远地方。”
“没问题，”卓开延宠溺地
笑，“都听你。”
程羽把敲定时间地点告诉顾修远，又和卓开延在咖啡厅过遍合同细节，看时间差不多，才出发去约定餐厅汇合。
外面秋雨仍是淅淅沥沥，程羽看着车窗外撑伞行人，不免又想到顾修远。
因为卓开延有出资，是酒吧合伙人，他受益想对顾修远表示感谢是情理中事，程羽不能代劳，只能点头答应。
所谓公事公办，他不能因为私人感情影响工作。
只是程羽不好意思直接给顾修远打电话，他怕自己结巴露怯，所以选择发消息约他晚上起吃饭。
【X：好啊，哥哥想去哪吃？定位置。】
顾修远几乎秒回。
好说好说，小顾总朋友就是赵丰明朋友，后续如果有什
问题尽管来找，那今天就这样，还有事。”
“送您。”
程羽把人送走，拿着合同又看遍细节，才终于长长吁出口气。
直没怎说话卓开延，终于开口：“小顾总是顾修远？”
“……不是，是他朋友，听说和赵老板认识，帮下忙。”程羽边说，边发消息告诉顾修远事情办成。
也不知道那个娇气包个人出门能不能行。
万再摔跤，没准刚拆掉石膏又得重新绑回去。
那他买给他睡裙就可以发挥作用。
“在想什？”卓开延屈指敲敲方向盘，在等红灯间隙侧头看向程羽。
“咳，在想该怎装修。”程羽收回视线，低头看眼黑屏手机
看着“哥哥”两个字，程羽仿佛能脑补出对方充满期待语气。他阵心慌，忙打字回复：不用，等下定好位置发给你。
发完之后，他又补充句：你脚疼不疼？回去接你趟吧。
【X：外面下雨呢，不用专程来接，等会儿自己过去就行】
【X：哥哥真贴心，好喜欢】
程羽耳根烫，赶紧删掉最后那条新消息。
卓开延喝口咖啡，“这说来，也算是顾修远帮忙。”
“是啊，”程羽点头说，“省下这笔钱正好能用在装修上，现在店面风格有点过时，想重新装下。”
“好，就按你想法来。”卓开延放下咖啡杯，提议道：“合同既然签，今晚该庆祝下。”
程羽正好不想回家，口答应下来：“走，请你吃饭。”
不料卓开延却让他叫上顾修远，“多亏他在中间帮忙，得好好表示下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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