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又蔫啦?”程羽双手搭在餐桌上,微微探着脑袋看他。
“没事,”顾修远眼皮低垂,是程羽常见可怜样子,“就个人,不像你,每天都会跟人家出去聊工作看电影喝咖啡,生活丰富多彩。”
话里醋劲都快变成实体把程羽淹没顶,程羽无奈地撑起只手,托腮看着对面:“今天本来确实约好和卓开延块吃饭。”
果然,这话出,顾修远嘴角都开始向下撇。
程羽继续说:“不过以前是聊工作看电影,今天是想跟他说清楚。”
“嘁,敷衍。”顾修远并不买账,但嘴角上扬弧度骗不人。
程羽四下看几眼,找到新话题:“说说你今天都怎过?”
“能怎过?”顾修远抱怨,“铲天狗屎。”
“就是你发那只哈士奇吗?看起来挺可爱呀,”程羽翻出他朋友圈里照片,“就是不太聪明样子。谁养?”
顾修远结巴下:“……朋友。”
“没想好,先找个地方吃饭吧,饿。”
程羽当然依着他:“没问题,你边吃边想。”
这附近程羽不熟,顾修远负责领路。
他表面是在漫不经心找地方吃饭,实则先带程羽在小有名气花园广场逛圈,又假装迷路去许多情侣喜欢打卡留念情人小巷,拍照、逛街、买小吃……玩够才去早已预定留位餐厅。
程羽翻看起手机里路人帮忙拍下两人合照,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是场心照不宣约会。
顾修远微微掀起眼皮看过来,发现程羽脸上笑意褪去,露出罕见认真。
他心里不禁咯噔下。
“你说那些话认真想挺久,关于卓开延私生活,还是持保留意见,不
程羽想起起打过球周坚和宋启文,记起周坚曾在饭桌上跟他说过他们三个是打幼儿园起交情,不禁羡慕:“你朋友都挺好,今天有没有安排活动给你庆生?”
顾修远哼声。
想到那两个孙子,气就不打处来。
三天前他们块喝酒,结果他捏着手机在酒吧门口等晚上电话,反复把程羽拉黑又解禁,等他回去准备续摊时,信誓旦旦说要陪他醉方休两个人已经搂着新勾搭Omega走。
现在还不知道在哪浪呢。
“就点这些菜,哥哥你还想吃别吗?”顾修远把菜单递给他。
程羽收起手机,笑着摇头:“没有,先点这些吧。”
等菜上桌期间,程羽发现顾修远脸色已明显变好,这说明快哄好。
顾修远发现他直盯着自己,不禁挺背开肩,冲程羽挑挑眉:“怎?终于被帅气迷倒吗?”
程羽被逗得直笑,点头附和:“是是是,你真是见过天下第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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