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礼貌地告诉他，见卓总需要提前预约。
程羽这才记起自己早上出门着急，忘
给卓开延打声招呼。
“需要
帮您预约登记吗？”前台看眼时间，提议道：“或者您可以在这等
下，卓总会儿才会来。”
程羽肚子空空，决定先去找点吃
。
他谢过前台，在写
这是气氛到，被顾修远带动吗？
还是他喜欢顾修远？
程羽会儿认为是前者，会儿又觉得这两种情况其实本质相同。
他翻来覆去，越想越乱。
不过程羽倒是想清楚件事，就算是要和顾修远试试，也得先把话跟卓开延说清楚才行。
他披着浴巾路小跑着回卧室，连声招呼都没跟顾修远打。
顾修远敲两下房门，程羽大受刺激，光溜溜地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粽子。
“哥哥，你要睡吗？”
“啊！对！你也快睡吧！”程羽扯着嗓子喊。
门外安静片刻，顾修远跟他说句“晚安”。
追着问两遍，自己恐怕就要把持不住。
好险。
过两分钟，程羽精神松缓下来，脱掉衣服进淋浴间洗澡。
但他显然低估顾修远对他影响力。
等热水水汽氤氲起时，方才那个近在咫尺片段开始在他脑海频繁闪回，甚至连些当时未曾留意细节也在此刻分外清晰。
否则他过不去自己这关。
于是第二天早，趁顾修远还没起床，程羽便偷溜出家门去找卓开延。
昨晚他辗转反侧，纠结到半夜才睡，梦里又被顾修远追在屁股后面要亲嘴，导致他上公交车就哈欠连天，睡过去。
他路坐到终点站，才被交班司机师傅叫醒。
无奈之下，程羽又搭上回程公交，强撑精神来到卓开延公司时，还没到上班时间。
程羽竖着耳朵捕捉到脚步离开声音，扑通乱跳心才逐渐恢复平静。
不得不说，在感情方面顾修远和卓开延简直是两个极端。
卓开延温润儒雅，对他给予充分空间和耐心，而顾修远却热辣直率，喜欢就会主动出击，攻势热烈又逼人。
程羽在谈恋爱方面实在经验匮乏，就在昨天之前甚至还弄不清楚喜欢个人究竟是什
感觉。
他直以为影视作品或是小说里描写怦然心动不过是种夸张表现手法，然而今晚他终于饱尝次心跳不受控滋味。
比如顾修远沾奶油眼睫，不太规律呼吸起伏，以及他搭在自己胸口想抚摸又不敢放肆手指。
才被冲掉热意再度漫起。
程羽觉得自己没救。
他默默把花洒开关拨向冷水那端。
本来感冒还没好彻底，现在被迫洗个冷水澡，程羽感觉自己像在南极冰川裸游圈，所有旎念终于被冷水消灭在萌芽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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