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远：“……弄过啊，但没你弄得舒服。而且看你
手法挺熟练，你给别人弄
点都不害臊。”
程羽笑着凑过去，轻轻撞
下顾修远肩：“所以你刚才害臊？”
顾修远咳声，正色道：“
问你话呢。”
“你让怎
回答啊？”程羽跳下桌子，双手撑着顾修远腿冲他笑，“不好意思，天赋异禀，再加上比你多活几年，所以打起飞机来比你厉害。”
说完，他往顾修远脸上囫囵抹把，便大笑着跑。
氤氲在这个角落里火热气息也逐渐降下温度，慢慢消散在冬夜之中。
顾修远穿好裤子，套好卫衣，和程羽挤在同张桌子上，靠墙坐着逐渐平复呼吸。
他歪过头，处于余韵中程羽身上漫着层他此前从未见过落拓性感，顾修远不知不觉看入神。
“干嘛直看？”程羽靠在墙上，双眸微阖，说话时尖锐喉结上下滚动着，“脸上有字？”
“没，”顾修远收回目光，怔两秒又看过去，“就是有个问题。”
直到杂乱喘息间，传来声拉链微响，他才回神。
“等、等等。”
“……哥哥，”顾修远手按在程羽裤链上，满眼热切：“还要忍吗？你都顶着手。”
程羽嗓子又干又哑：“不是……你洗手吗？”
“……洗，”顾修远舔舔同样发干嘴角，“你如果不放心，就用嘴巴。”
顾修远微怔，意识到脸上湿乎乎、黏稠稠是什东西，脸颊连带着头皮噌下烧起来。
“啊——！程羽！”
顾修远边叫着，边跳下桌去追他。
空旷房间内响彻他回音。
“被追到你就完！”
“说。”程羽依旧懒散地没有睁眼。
“哥哥你……”顾修远顿下，“手法这厉害，真没有谈过恋爱吗？”
“嗯？”
程羽眉头跳，终于分给他个眼神，瞥见顾修远副真诚发发问意思，他笑得肩膀都抽。
“手法厉害，跟谈恋爱有必然关系吗？你自己难道从来没有弄过？”
程羽心跳漏拍。
“操。”
他面红耳赤地把顾修远再次勾到面前，堵住那张要命嘴。
【……】
夜色逐渐笼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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