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远睫毛轻颤，终于肯开口：“不躲
？”
“没躲你，”程羽看他眼底泪光又在闪，哽
下，改口道：“也不是故意要躲你，就是……就是那个……”
他不太好意思开口，但不想看顾修远难受，只能硬着头皮如实说：“就是有点吃不消，所以想跟你保持点距离。”
“你不喜欢跟做吗？”顾修远
眼神看起来很受伤。
程羽怕他误会，忙说：“当然喜欢，很喜欢。”
程羽心里记挂，匆忙核对遍酒水清单，便出酒吧。
回家途中他先拐去商场逛圈，等到公寓时，天已经黑。
所有房间黑漆漆，程羽还以为顾修远没在家，结果打开客厅灯，被趴在沙发里人影吓跳。
“趴这里做什
呢？”程羽看他动不动，过去摸摸顾修远额头，“哪里不舒服吗？”
顾修远没动，也没吭声。
，他岂不是直接报废？
于是等身体稍微缓过来，程羽就偷溜出家门，泡在酒吧里不回来。
顾修远在视频那边抱怨：“你之前都说好，等店开业之后就会多抽时间来陪，结果呢，天天不回家，要就是趁在学校才回趟。”
程羽心虚地摸摸鼻子，“这不是刚开业事多，忙得走不开嘛。”
“你数数咱们都几天没见面？”顾修微顿，语气低落：“哥哥你是不是嫌弃？”
顾修远忽闪两下眼睛，闷声说：“谁床技能开始就很好？已经很认真在学。”
“不是这个意思！”程羽面色通红，解释道：“比你大好几岁，又是Beta，在这方面……真不如你们小年轻能折腾，你搞次，得缓好几天，真受不。”
顾修远挑下眉，撤开胳膊把整张脸露出来，“那你想怎样？”
“打个商量，”程羽想想，“咱们频率稍微低点，然后每回至多两次，行不
程羽拨开他凌乱额发，看见Alpha眼圈红，睫毛根被泪水打湿成绺绺，比无家可归小狗还要可怜。
“怎啦？”
程羽坐在地毯上，下巴凑过去搁在顾修远胳膊上，和Alpha哭湿眼睛近在咫尺地对视。
顾修远摇摇头，还是不说话。
程羽揪心，蹭蹭顾修远额头，“哥错，别生气，这个周末好好陪你。”
“没有！”程羽赶紧哄他，“你怎会这想呢？真没有！在忙时候也想你。”
顾修远把镜头移开，程羽看不见他脸，只能听到他沉闷地“哦”声。
程羽心疼。
“把工作安排下，等会儿就回去，好好陪你几天行吗宝贝？你在家里等，或者你想出去约会都行，你来安排。”
顾修远兴致不高，说句“等你回来”就把视频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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