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远“嗯”
声，奇怪道：“你没在公司吗？”
顾修文没正面回答，只是说：“驾照等
回家拿给你。”
“不行，现在就想要，”顾修远闲得身上都快发霉，“你直接告诉放哪，不然被逮住无照驾驶，你去捞也行。”
“在小美
床垫下面。”
顾修远拧起眉：“你把驾照藏狗窝？！”
顾修远看着程羽忙碌身影，陷入沉思。
他决定也得让自己变忙些，才不至于总时时刻刻想霸占程羽全部时间。
于是第二天早，顾修远就回学校。
只是这个学期仅门专业课，对出勤率还不做硬性要求，大多数人都在校外实习或者备战考研，就连宋启文和周坚这两个混子，也被家里人丢进公司磨炼去。
顾修远孤零零坐在教室后排，非常显眼，助教惊讶地频频往他这个方向扫视，看得他浑身不自在。
班小跑过来，赶紧向周围受打扰客人道歉赔笑，消除这个小插曲带来尴尬气氛。
程羽则把当事人牵去旁卡座。
“何必动这
大火气呢？”程羽看顾修远仍是脸不爽，无奈地叹口气。
顾修远冷声说：“看他不爽。”
程羽知道他不爽原因，但他在酒吧工作这几年，类似客人和情况见过太多，他已经习惯。
顾修文直接问他：“还有别事？”
顾修远还未开口，忽然听见电话那端背景音里传来声愤怒叫骂，声音很熟，他顿两秒便认出声音主人。
眉头不禁拧得更紧。
“你怎还跟卓开延有往来？”
顾修文没说话，听声音是走近些，因为卓开延
学校呆不下去，顾修远便想回趟家。
谁知他爸出差不在，小美被牵去洗澡美容也不在，顾修远无聊到在健身房举半小时铁，然后便坐在自家影音室里挨个给人打电话。
宋启文、周坚只知道吐槽实习有多无聊，顾修远听得烦，掐断电话转而给他哥打。
“顾修文，上学期没挂科，驾照到底什时候还给？”顾修远舒展长腿交叠在块，无聊地抖着脚，“你别说话不算话。”
“找就这事？”电话那端，顾修文清冷声音带着丝混响，像是在浴室或楼梯间里说话效果。
“如果每个都要骂走，那生意还做不做啦？”
“这种人生意，不做也罢。”顾修远还在说赌气话。
程羽摇头轻叹：“你就是待在温室太久，才会把开门做生意说得这随意自由。”
顾修远眼底闪过丝不解：“你是在怪吗？”
“只是想告诉你，还有更好解决方式。”程羽看到吧台服务员在朝他招手，他点下头，对顾修远说，“行，还得去干活，你如果无聊话就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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