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梁秋驰把帽子摘
扔到
边
沙发上，好心情地跟文森开起玩笑：“如果
想干点别，就只能找你莫将军伸手要钱。”
“不是那
文森手被绑着，没法挣开，只能跟在梁秋驰身边，闪身进家不太起眼舞厅。
虽然外面看黑漆漆像是停业关门样子，但掀开个厚重隔音帘，再穿过间漆黑小厅，随着梁秋驰手推开大门，震耳欲聋音乐鼓点伴着阵热浪与欢呼扑面而来。
宇宙球灯旋转着发出多彩光线，刺痛文森眼，他眨眨眼皮，随即被梁秋驰拽住胳膊往人潮里走，“跟紧。”
两人穿过舞池，来到处高台下。
台子上有个女人穿着背心短裤长靴，随着音乐在钢管上慵懒随性地转着圈，高台下围观者也都拿着酒杯跟随节拍慢慢摇着，忽地爆发出阵欢呼声，原来是台上女人伸手接过个客人酒杯，饮而尽。
景飞速退后。车子七拐八拐穿街走巷，倒是没再遇见过盘查关卡，这让文森不禁有些奇怪。
“梁先生，您对圣洛里安很熟悉吗？”其实已经不能简单用“熟悉”这个词来形容，梁秋驰精准避开所有检查站点。
梁秋驰眼底闪过丝晦暗不明情绪，“在这里出生长大，以前也宵禁过，这
多年果然还是没什长进，措施都差不多。”
文森想起梁秋驰令人唏嘘经历，垂下眼皮说：“对不起，提起您伤心事。”
梁秋驰笑笑：“没事，都过去。”
文森脸有点热，不敢多看，只能附在梁秋驰耳边说：“您来这做什？咱们还是快走吧，保证不跟莫将军讲。”
梁秋驰笑而不语，抬头看眼台上钢管舞女，就带着文森上二楼。
服务生带他们去间闹中取静包厢，梁秋驰从文森口袋里翻出张大额钞票，塞进服务生手里，同时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服务生连连点头，说声“请您稍等”，就拿着小费美滋滋地走。
文森脸色尴尬地提醒梁秋驰：“只有这多钱，您如果想干别……”
车子最后驶入圣洛里安很有名红灯区，只是最近因为推行宵禁，本该热闹喧哗街道十分萧索寂静，还有几个站街蹲在路边，见到有车开过来，胆子大招招手，胆小就隐入暗色中很快藏起来。
文森困窘地说：“莫将军如果知道，定会很生气。”
“所以才挑他不在时间来，”梁秋驰熄灭车灯，将车子缓慢拐进条昏暗巷子，熄火，“也请你替保密。”
文森苦笑道：“您这是在为难。”
梁秋驰看眼车外，确定没人后，伸手给文森解开脚上绳索，“下车老实跟走，不要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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