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径递到他握成拳手边。
不知是不是错觉,时舒觉得梁径在避免跟他肢体接触,因为梁径递来时候,是捏着笔尾
梁径,你在想什?
明明站着有更好视野优势,主要他往余光里瞥眼,就能看到梁径,看到梁径举动,但是时舒握着笔,直都没去看。
笔放下,递笔人开始翻卷子答题。
难受情绪,就是有些呆,不知道在想什。眼眶微微发红,鼻尖也红红,估计是埋头太久。抿着嘴唇却很犟,不说话,像是在生气,又像是在和谁较劲。
梁径觉得自从时舒不理自己后,时舒切他都不明白。
撞到头还疼吗还有哪里不舒服
时舒,你在想什?
卷子张张后传。
不知是不是错觉,时舒拿起梁径递来笔时候,明显感觉到身旁人忽然有些松懈坐姿。
教室里只剩下卷面翻开又合上声音,笔尖落在纸上,如同场蚁类咀嚼,漫长而枯燥。
他们两个都陷入彼此漩涡,不声不响,天翻地覆。
梁径拿卷子,时舒也拿卷子,停顿几秒,两人又动作致地去拿笔——动作太致,以至于中途时舒察觉到,很快又收回手。他手距离笔袋就几厘米,就这握住不动。
这样动作实在突兀,梁径看他眼,不是很明白。
时舒低着头,盯着面前笔袋,脑子好像有被撞后遗症,晕乎乎。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只是觉得梁径回来,他就被卷入名为梁径磁场,就连个拿笔动作,他都被他影响。
但是自己现在又在做什?不拿这支笔就不代表什吗?时舒看不懂梁径,更搞不懂自己。
蓦地,眼前出现支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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