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没。
没完没。
梁径亲他好像上瘾,时舒感觉自己要被亲死。
被窝里空气两个人分,时舒压根没吸几口,全被梁径
音都能分辨,时舒就不害怕。夜里和梁径睡,还能给梁径讲白天不知道从哪里听来鬼故事。很奇怪,他看鬼片、听鬼故事倒从来不害怕,反而觉得好笑。原曦闻京方安虞闭眼尖叫时候,他还能眨不眨地盯着看,只觉得刺激、十分刺激。
梁径从来不看这些。他是真害怕。但时舒又是分享欲旺盛。晚上就只能硬着头皮听他讲僵尸吃脑子、女鬼吓书生。他抱着被子战战兢兢听,时舒神神叨叨讲完翻个身就睡着。他睡不着,睁着眼睛四处打量。半夜被子被时舒抢去——他身上就有条小毛毯,早就蹭到腰上,这会抢梁径,纯属摸到就算自己,抓个准。梁径也不跟他抢,但又实在害怕,七八月份热夏,身上寒毛都要竖起来。
实在没办法,梁径就朝时舒方向挪挪,摸到小毛毯角,很小心地攥在手心,也不拉过来。他扭头看着时舒圆滚滚小脑袋,看得久心底害怕好像少那点。过会,时舒翻身,梁径本就挨他紧,这会个翻身手就搭到梁径身上,他睡得四肢大敞,手臂搭得也毫不含糊。
梁径像是找到什护身符,他垂眼看看时舒豪气干云手臂架势,然后又去看紧靠着他肩膀小脸。时舒梦里应该也在和妖怪搏斗,张小脸正义凛然。梁径看许久,心里只觉得时舒好——睡着都想着来保护他
小时候觉得谁谁好,那是打心底里就这觉得。长大,这个“好”就会分场合、分事情。
时舒直觉得梁径好,但眼下看来,梁径也有点坏。时舒觉得自己手腕快断,“好没啊”
梁径看着他,手上加重力道。时舒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视线游移,往下偏偏。然后就直看着。这某种程度上其实有些好奇成分,但更多是梁径带给他性吸引力。过会,梁径亲亲时舒脸,把人从背后抱住。他做这些动作时候太自然,自然到时舒又和上次在浴室里样有点懵,等反应过来,已经被梁径弄得浑身是汗。
家里个人也没有,门也锁着,他们两个蒙在被窝搞这些小动作,像是要来真,但好会两个人都在闷声笑。
又过会,只手伸出来抽纸巾,窸窸窣窣。梁径不擦自己,反逮着时舒擦,时舒被他弄得痒,笑个不停:“你干嘛啊擦干嘛你弄你自己啊还有床单梁径你是不是有病?你再挠?”梁径也笑,凑过去逮着哪里亲哪里。
时舒受不,挣扎着探出头来:“要闷死!唔——”梁径把人拽回去又抱着狠狠亲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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