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太陌生,几乎就是种酷刑,他第次尝试,被弄得战战兢兢。
很快
时舒脸更红,侧过脸不看梁径。梁径就追着他嘴唇亲他,时舒只好再转过来,对上梁径视线。
梁径朝他笑下。他眉骨十分优越,凝视个人时候,漆黑瞳仁深邃专注。
时舒没有看懂他眼里笑。好像有些散漫样子,又好像拿他没办法。时舒在他瞳仁里看到自己面容,很清晰。
下秒,没等时舒做出任何反应——梁径就俯下身。瞬间,脑子里“轰”声,时舒觉得自己烧起来。就像烈日下被过度光照植物,热量铺天盖地袭来,氧气眨眼被烧光,所有感官都被剥夺,他蜷成团,手脚都蔫。根本不受控制,好像无形中被什牵制。
下意识抬腿时候,脚踝碰到梁径宽阔肩膀,时舒点力气都没有,他不知道这个时候合适“做法”是什。
这会变得很长很长,长得来不及他们做喜欢事。
打车到家,电梯里他就被梁径摁着狠狠亲好会。
后来书包都来不及脱下,时舒被抵在门背后亲得浑身发热。
有度他根本喘不上气,脑子里晕乎乎。他莫名其妙想起方安虞在生物课上问他,是不是缺叶绿体、转化酶,所以他才会这没精打采,点能量没有。
时舒昏头昏脑想,他缺梁径。
也不知道双手应该放在哪里,不由自主往前碰到梁径头发时候,他很快就缩回来,可怜兮兮地揪住床单。很快,梁径帮助他。他没抬头,伸手过来扣住时舒脚踝,让他搭在他肩上。他甚至帮助时舒扶住他失力腿。
热度持续攀升,浪潮都被蒸发得只剩零星水珠。
它们滴滴落在自己神经上,很轻力度,却带来汹涌战栗。时舒觉得自己哭。有几秒,他连床单都抓不住,他偏过头,脸颊擦着枕面,从没觉得自己会有这多眼泪。以前都不算。因为性质不同。
眼泪不受控制。就连自己声音都不受控制。
时舒不知道自己为什会哭。
梁径摸得很用力。好像要把他骨头都拆,他喘息点都不克制,占有欲根本掩饰不。
书包很快被扔在玄关。房间门关上又锁上。
梁径脱他衣服时候,时舒已经热得浑身泛红。
他仰面看着梁径,眼睛都潮,看上去很无辜,但又让梁径片刻离不开。梁径摸摸他额头,低头与他额头相抵,哑着声:“什感觉?”时舒茫然眨眨眼,体内热度烘得他脸上高烧似红:“有点热”他说这话时候想起那次在食堂流鼻血,时舒下意识摸摸自己鼻子,看上去愣愣。
梁径忍不住笑,知道他在想什,亲亲他鼻尖:“还好,没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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