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舒吓跳,压低声音:“梁径!”
他挣脱梁径怀抱,和他面对面,又朝梁径身后仔仔细细观察下,确认没人才说:“你别问,不会告诉你。时间快到,们走吧。”
他好像真在尽职尽责玩个角色,大义凛然模样——即使对着梁径扮演父亲。虽然很出戏,但那种有恃无恐被偏爱感倒实实在在表现出来。
梁径笑下,语气责备:“看,又不听爸爸话。”
时舒真气笑,他揪住梁径领带
黑白分明眸子,又气又笑,上午校服还穿在身上,只是领带去,这会领口开着粒扣子,露出纤细脖颈。像只雪白鹭鸟,生动又恣意。
梁径低低笑出声,快被他可爱死,抓住时舒两手腕,把人抱进怀里。
换装区比较靠里,下午场子都满,全在进行中,这会什人都没有。远远能听见不知哪个会议场传出来笑闹声,楼下是几个密室场馆,动静都不小,阵隔阵。
闹会,衣架发出碰撞声音,那些细绢丝绸在眼前摇摇晃晃,赏心悦目。
“死者跟什关系?跟没关系啊!”
置起来也方便。
转过拐角就是好几长排汉服陈列,男生女生都有,颜色柔软,料子特别轻。
时舒窜进其中列,摸摸手边裙摆,苦恼道:“躲得过初躲不过十五。等放完假回来陆菲宁非杀不可。”
梁径跟在他后面,也去看这些样式飘逸汉服,闻言笑:“她可能忘也说不定。”
“也是。”时舒觉得很有道理,他以为谁都和他样,转眼就不放在心上,开始担心别人:“班长怎办啊们可怜老班长”
时舒角色有条支线是像父亲隐瞒自己和死者关系,只是他被梁径抱着,边说边笑,毫无信服度。
梁径觉得自己总想亲他,他转身看看,没有人,他低头附在时舒耳边,哄他:“和爸爸说实话。”
时舒顿时笑得肩颤,想骂他,但是又怕太大声。
他被梁径从后面抱着往里走走,汉服宽大裙摆和袖口遮挡些许。
“嗯?”他转脸亲下时舒唇角。
梁径看他眼:“你还有心情担心别人——说说,死者和你什关系?”顿顿,他语气带上笑意,低些许,模仿剧本里场景对话,逗时舒:“宝贝儿子,有什不能和爸爸说,嗯?”
时舒愣下,扭头看梁径,脑子明显还停留在李新哲剧本,没反应过来。
梁径弯着嘴角站在他面前,很像回事样子。
灵光秒,时舒恨不得手里有根金箍棒,就这直接朝梁径这个妖精“嘿”声兜头敲下!
“你再说!你再说!你——再——说!”时舒伸手去揍他,双拳连环出击,频率还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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