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七并不是个什特殊日子,他照常去雀翎台受训,崔玉书发完疯后披大氅出寝殿,他本打算回自己寝房,没成想却撞见个黑衣人悄声从暗室里出来。
“崔玉书暗室里究竟藏着什秘密,要你三番五次前去探察?”
总不可能是魔教缺银钱,非要他这个教主亲自出马偷窃财宝。
傅少御说:“在回答之前,你先告诉,为何那天明明有机会招来影卫将拿下,你却放走?”
“没什理由,”萧绝耸耸肩,“与无关,不想多生事端而已。”
仅被如此露骨注视垂涎,萧绝就感觉全身已被摸个遍。
他咬着下唇,把双腿张得更开,虔诚地献出自己:“甜头在这,你好好品尝。”
傅少御低声笑下,张开嘴巴,在与萧绝火热对视中,不疾不徐地咬住猎物大腿内侧软肉,用眼神连同犬齿起,打下他烙印。
【……】
傅少御命人在外间备好热水,然后把浑身脱力人打横抱起,放进浴桶中,他随后也踏进去。
红缎,黑发,白肤。
摇晃轻纱薄帐,渗透艳情眼角眉梢,再加上偶尔逸出低喘喉结,让这个夜晚开始变得活色生香,引人无限遐思。
“还没想出来?”
傅少御狠狠扇下那瓣屁股,红色掌印叠在块,激发男人埋在骨子里破坏欲。
他跪立在萧绝腿间,拽着那根绑在脚踝上黑色衣带,把那条修长腿架上肩头。他顺带把人往自己身前拽拽,萧绝被绑在床头手臂拉长到极限。
傅少御显得有点失落。
萧绝戳戳他脸颊,笑道:“怎?
萧绝懒洋洋地趴在他身上任男人给他清理身体,待到稍微回缓些,他才咬下傅少御锁骨,说:“甜头尝到,提示呢?”
傅少御把他额前碎发撩起,在光洁额头印下吻,道:“二月初七,雀翎台。”
“嗯……?”萧绝闭眼想会儿,突然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傅少御,“竟然是你!果然是你!”
傅少御微眯着眼睛,声音带着事后特有慵懒腔调:“想起来?”
萧绝点点头。
“你总要给些提示,”萧绝用脚趾撩拨着男人耳朵,“胡猜乱想通,岂不是便宜你?”
傅少御歪头咬住那只不安分脚丫,舌尖轻刮过脚掌心,萧绝敏感地弓起背,发出声愉悦呻吟。
“给你提示,那你也该让尝些甜头,这样才不失公平。”
傅少御钳住他脚踝,下下吻过小腿与膝盖,结实饱满蜜色肌肉与胸前白皙长腿形成鲜明对比。
男人不再刻意压制天性中张狂粗野,饱含情欲双眼瞬不瞬地盯着萧绝,如同鬃狼在傲慢嚣张地欣赏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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