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若是早些个月回来,或许会发现异常,但现在痕迹已经散,唯独留下个证据,现在还在钟华
钟华甄满头青丝如瀑般,垂在孱弱细肩,遮住胸口饱满,细眉像画出来般,眉目间含女子风情,她摇头轻道:“年纪到,日后会好些。”
罗嬷嬷是过来人,自知这日子还很长,要是再过几年,就藏不住。
长公主坐在红木圆桌旁,轻抿茶水,听屏风内水波声澹澹,有娇娇声吸气,听起来很是舒服。
她慢慢放下茶杯。
罗嬷嬷从屏风绕出来趟,同长公主摇头。
缘故追随东宫,便是有姻亲也改变不,太子不会让郑家人嫁进钟家,再说女儿家名声要紧,他们若是被拒,反倒落得下乘,不像大司马风格。应该是有人私自做主,想以后应当不会再有人来,母亲不用多虑。”
皇帝正值壮年,虽无明君手段,但也算勤政亲民,无论底下再怎暗涌起伏,也没人会当天下诸人造乱,师出无名,只会留下千古骂名。
郑邗是大司马嫡长子,从小就是京城纨绔,二十多开始位高掌权,无法无天,打死人无罪,强抢民女,结果以前招惹过太子,被太子当玩乐戏玩几天,自此夹着尾巴做人消停几年。
他从前时常关注她,看她眼神总有隐藏不住惊艳。今年年初时候钟华甄还见过他次,他还是以前老样子。
钟华甄不会赌自己运气,小心提防,当年他招惹上太子,也有她缘故。
楠木灯架灯光朦朦胧胧,浴桶中热水氤氲,她藕白双臂趴在浴桶边,瓢匜放在木桶边。
钟华甄指尖轻轻拨弄平静水面,知道她们在想什。
她已经十五岁,也算到芳心萌动年纪。
长公主知道她和李煦两个关系甚密,直怕她年纪小慕上李煦,瞒着人在外做出不知礼数事,私下试探过几次。
血气方刚年轻男子不会疼人,女人在这方面总归要吃亏些,如果做那种事,身子总会留下痕迹。
长公主里屋宽大,备有半人高紫檀木浴桶,用嵌玉长屏围住,檀色帷幔落下。
钟华甄在这喝碗暖身子鸡汤,看纱灯明明灭灭。婢女轻轻拿开纱罩,用铜针挑开灯芯后,退下去,屋里只留个罗嬷嬷伺候。
她轻轻放下手中白勺,起身走进屏风,罗嬷嬷随她进去,给她宽衣。
罗嬷嬷是长公主乳母,慈眉善目,手脚利索,看着钟华甄长到大。钟华甄绣云纹青衫搭在旁,她身形纤柔,身子也发肉得快,抹胸把胸前白白软团勒出红痕,罗嬷嬷瞧着就心疼极。
“世子可是累坏?背上都有片红,今晚睡觉别穿太多衣服,”她心疼解开束胸,“您是有福气,几月未见身子又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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