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觉得钟华甄也梦见过他。
而钟华甄耳朵嗡嗡,连他在说什都没听清楚,只是闷声道:“你下次要是再遇到这种事,不要再叫。”
“吓哭?”李煦听出她声音不对劲,他皱眉,“你婢女对你做是什?是过分事?”
“你不要再问这种东西,以后再也不同你起出去。”钟华甄觉得自己以后再同意跟他出去,自己就是个傻子。
“不问就不问,下次又不去这种地方,”李煦见她耳垂要滴血般,轻轻摸摸,觉得自己手都烫,眉皱得越紧,“你耳朵好热,手都要被你烫到。”
郑坛也不是正经之辈,这里守卫不多,他顺水推舟,顺她意。
这两个人是帐内香,也没想到暗中有人,钟华甄长发束青带,头埋在李煦怀里,手攥着他胸前衣服,耳朵红得充血样。
她对这种看得比较淡,觉得男女人伦,再正常不过,但这并不代表她脸皮能厚到和别人起看这种戏。
郑沐叫声音不大,但她在郑邗身边那久,早就被教出副媚嗓子,听得钟华甄整个人都涨红。
李煦抱着钟华甄,不明白钟华甄为什反应这大,他觉得这女人叫起来声音都比不上她自己,何况像她这样个宠爱婢女大男人,什事没见过?
钟华甄咬唇道:“那你别摸不就行?”
“真是臭脾气,”他嘀咕句,“你来珍宝阁这久,若是不挑些东西,长公主可能会觉得你是来见,专门挑对红宝石耳坠,是珍贵稀奇物,花些功夫挑也正常,你拿回去赠与长公主。”
钟华甄深吸口气,攥紧他胸口衣服,让自己冷静下来,“母亲在家着素服,不喜奢侈物件。”
李煦也没当回事:“若长公主不想要,你便自己留着,这是东西,要是被发现你随意赏给婢女,要罚你。
床榻在吱呀作响,他看钟华甄侧脸像被煮熟样,又不能说话,只能先行带她离开。
等回到珍宝阁时,李煦才问:“还以为你脸皮已经厚到定程度,怎听场戏还能听得身子发颤?”
钟华甄还靠在他怀里,涨红着脸说不出话,点都不想理李煦。她被他带出去已经是十分不情愿,这场附赠戏,来得猝不及防,钟华甄根本就没料到过。
“你真是奇怪,不知在哪听过你声音,你叫得比她好听多,哼哼唧唧,”他抱着钟华甄,轻拍她背,低头哄她,“觉你身子软软,比她都要娇气,看着她脸红,实在没必要。这里只有们两个人,也没什好羞。”
李煦曾经做梦梦到过钟华甄,觉得自己是在梦里听过她声音,那天临幸她婢女时也有错觉,上次让她叫两声,也实在是心痒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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