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年才二十二,但十几岁时就跟威平侯到处跑,威平侯对她总是无奈头疼居多,却也没法不护着,护着护着,就上心。
钟之鹄叹气说:“去抱次,华甄小小个,看得人心疼极,都怕自己不小心给摔坏,可惜万大夫不许留太久。小孩刚出生,身体不太好,见不得太多人。你许久没吃东西,是不是饿,刚刚吩咐厨房做饭菜,会儿就端过来。”
这名字早在他出征之前就敲定,连皇帝都知道。
“也怪,若是好好查证,也没必要让小孩吃苦,”长公主也叹声,正打算说句多找些神医时,又突然奇怪打量他,“你怎?感觉你变闷不少,到底出什事?”
“感觉日后得小心点,”钟之鹄迟疑跟她说,“你也听话些,多注意外边情况。”
有毒,他比长公主大十多岁,平日都宠着她,这遭把他吓跳,恨不得自己能早点回来。
长公主放下心来,她不知道自己身子也有余毒,又抱怨他句,“那些消息是怎回事?这也太吓人,差点就没熬过来。”
“你也知道战场凶险,是受些伤,被人捅胸口,命大活下来,为保密没对外传消息,没想到有人会错意,都怪,该好好注意。”
钟之鹄轻描淡写地说这些话,全告诉长公主自己命悬线差点没救回来,现在胸口还隐隐作痛。
长公主握他手问:“是不是张家出卖你?张相平日就总在疑心你,皇后也劝不住,不过陛下疼,你不用担心。”
长公主莫名其妙,却还是应下来,道:“你不用担心,有陛下在,张相要是敢使手段,肯定吃不好。”
钟之鹄弹她额头,“听你这话就是不放心上,以后边疆战事可能会多些,不会像现在这样平稳,得和陛下好好说说,要不然陛下真以为是个战神将军,什都能干。”
他有自己心思,已经把怀疑视线转到皇帝,钟之鹄是真没什造反心思,以前连娶妻打算都没有,更别说别大事,但他现在得护住自己妻儿。
“你现在是个当爹,就是什都行,”长公主和他十指相握,心有余悸道,“不想再经历遍那个假消息,真吓死。”
钟之
钟之鹄顿下,他摸着长公主头,不想让她卷进这些奇奇怪怪阴谋中,便道:“这哪好说?不过你以后注意些,万大夫说你……可能中过毒,不知道是不是吃什东西,怕有人要害你。”
他还是怕她以后没有防备。
她愣愣,要说什时,又沉默。
皇后这段时间总说寂寞,让她进宫陪着。
“想去看看孩子,”长公主枕着他手臂,略显娇蛮道,“都怪你,次还没见过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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