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呈安急上头,嘴里没把门,直接说道:“要是有你那个心算功力,也去搞江老师‘天行者’。何必在这里脖子上架刀——哎,架刀也轮不到,就顾问,最多看别人架——”
电话那头很安静。
喻呈安回过神来,恨不得抽自己巴掌。
江渝父亲就死在这个项目上。
这个项目至今都没人敢动。主要没人担得起,更重要,是没那个实力。
“对啊!”
“你们完。”江渝凉凉道:“被人坑还帮着数钱。”
“到底怎?也觉得有问题,但这里面舵面气动分析力都没错,精确度也在标准线上,就——”
“他们换标准。你这都没发现?他们用是他们自己标准。舵面气动力没错是巧合,你仔细算算,飞行迎角范围下就出来,和们差整整九个度。”
“要是裴司,都忍不。太低级。你老大涵养真不错。”
尧,那脾气是出名好。嘴巴不毒不损,待人谦和有礼。平常交谈起来,温言内敛,说春风化雨那也不为过。
但就是这样,整个部门里,没人敢在裴辙面前马虎犯错。
温应尧毒舌顶多血溅三尺,内伤不愈,而裴辙手腕,那是活生活打回原形。
虽说只是顾问,不过这年里,喻呈安也隔空领教过几次,每次都心惊胆战,回头就和江渝吐槽:“你说当初怎会觉得老大温柔呢?温柔人会来搞军备???”
有赖喻呈安隔三差五诉苦,这些江渝多多少少也知道,闻言不由诧异:“裴司也会发火?你不是说他从没发过火吗?”
江父去世后,江渝曾提出重新启动这个项目,但不知为何,直遭到反对。后来吴
喻呈安懵。
江渝叹口气,“看着这文件格式应该只是谈判前期准备,你们肯定有时间去找人家。以后注意点再仔细点就是”。
“不是,你等下,你把公式给,找个笔。”
喻呈安急慌慌,电话那头纸声哗哗。
江渝都要气笑,忍不住怼:“呈安,你都个学位出来,你不至于连个公式都记不住吧?”
江渝开免提,从厨房拿碗碟,把冷早点搁上,然后端去热,粥也换到瓷碗里。
“哪能啊!你以为什是发火?冲你大吼大叫?老大自从拿到这份文件,三分钟内没有说个字!笔在纸上圈好几处,每下都觉得冷飕飕——不是,这不是重点!你现在有时间吗?拍照给你,你帮看看到底怎回事?”
“行。”
有问题数据也就五页。
江渝热粥,吃勺看页,五勺吃完,眉头微皱,对着电话那端喻呈安说道:“这数据你确定是柏林那研究所传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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