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没挨过软磨硬泡,凌焰专掐江渝七寸死穴,这回用不是“渣男”,是“忘恩负义”。
凌焰浴室和江渝不是个,而且不在房间里。因为是老房子,也没有特别安置空调。江渝嫌热,索性就让凌焰去自己房间配套浴室洗头,然后打开房间里空调。这样冷气会慢慢灌进去。
因为是夏天,昨晚关热水器里热水温度正好。
江渝拧开水龙头试试水池里水温。他穿着日常浅色居家服,薄薄袖口翻折到手肘,露出白瘦截小臂,手背上青色脉络和弯曲四指关节被温水细致浇灌,慢慢有些温润细腻味道。
凌焰在门口兜头脱上衣,露出汗涔涔健硕上身,注视江渝会,然后几步走进来。
似乎昨晚过后,凌焰自动主动地将些事情确定下来。
比如,江渝和他关系。
江渝挂电话,被包围而来年轻热度烫得心浮气躁,虽然面上依然不显,但肢体动作上已经有所退避。
凌焰继续拱着下巴挨过去,在江渝耳边小声磨叽:“昨天都没洗头!就冲下”
江渝:“”
“那位叫贺西路同学,陈教练应该和他私底下说过凌焰家里事。陈教练知道他和凌焰关系不好,肯定会借此激怒凌焰。凌焰做事确实冲动,但这件事起因不在他。”
江渝站在阳台窗前开窗,虽然起得早,但这会已经有些热。楼大爷养鸟雀啾啾鸣鸣,过会,就有笼子磕磕碰碰声音传来,大爷提着鸟笼晃晃悠悠出去。
电话那头曾芹没想到事情这复杂,过会,语气迟疑道:“陈教练刚调过来,原来是省队。看着挺好相处个人。他和凌焰关系队里没人知道。去问问贺西路,如果是真,就和学校说明下情况。这个陈教练真是”
“辛苦你。”
门突然被打开又关上。
浴室布局其实很不合理。
早年里房子都这样,干湿不分离,狭长道,个人用正好,要是两个人待着,不免就有些逼仄。
那你言外之意是?
凌焰:“手受伤,渝叔叔不能照顾下吗?还嘴对嘴给你喂过药呢!”
江渝:“”
没印象事就是没有发生过。
江渝默默告诉自己,这是成年人生存法则。不然他又要头疼。
江渝转头,凌焰满头大汗地跨进客厅,看上去刚晨跑回来,见江渝比他还要惊讶。
“你这早?”
江渝没理他,听着手机里曾芹话,继续道:“吴叔打电话来说。没事,你别被妈影响。没事。”
“曾教练?”
凌焰热烘烘地凑过去,没敢碰身清爽江渝,他全身是汗,便把下巴搁在江渝肩上,轻轻闻着江渝身上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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