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走之前还把焰焰抱上床,你看看它都被你带成什样?士气低迷。”
江渝不跟他贫,起床换衣服,“你爸没说什?”
凌焰走过去从背后抱他,“他能说什?舅知道,下步爸肯定知道,不得先发制人?上回卖
江渝没忍住,靠在凌焰肩上笑个不停。但又不敢太夸张,总觉得这个快乐多多少少还是建立在焰焰憋屈基础上。他于心不忍。
接下来几天,江渝都早出晚归。
虽然信心不多,重新设计也提很多次,但江渝并没有像两年前那样,负重着怀疑和懊丧步步前行,直至拖垮自己。这回面对困难依旧很多,可每步江渝都走得很踏实。
周末时候,凌焰带江渝去学校看他夺回来奖杯。原本商量是早些去,下午还可以约个会看个电影什,但江渝睡懒觉本性在凌焰表面强势内里毫无原则退让下,愈加猖狂。
江渝睡到十点。
被你气得倒地不起,再踩也没用。你让你亲爸过来亲亲就好。去去去——”
江渝笑,看着焰焰被巴掌拍得歪歪扭扭,就要从沙发上摔下来,伸手把焰焰抱起来,穿着拖鞋踢踢凌焰腿,“你怎还不睡?”
凌焰笑眯眯瞧他,刚想说什,就听江渝爱不释手地揉着焰焰软乎乎耳朵道:“——你不睡你让焰焰睡啊,大晚上你给它搞什军训?”
凌焰咽下要说话,放下手机伸个懒腰,从沙发上站起来,朝江渝走去,眼底有笑意,脸上却装出副不耐凶模样,不冷不热道:“江老师很会过河拆桥啊!”
江渝抱着焰焰原地没动,在凌焰走近时候,笑着抬头同他接吻。
焰焰都对江渝无语,最后连床也不蹦跶,蜷缩在江渝枕边,无聊地拍尾巴。
凌焰回趟家,按凌焰回来时话说,就是“回家出个柜”。
震得江渝彻底清醒。
动静太大,弄得困得打盹焰焰受惊地竖起尾巴。
凌焰双臂抱胸,倚着门瞧刚爬起来江渝,嫌弃道:“不回来,你得睡到下午是不是?”
焰焰在江渝怀里仰着头左右瞧,见凌焰伸手过来扣住江渝脖颈,便想用前爪去攀凌焰手臂,嘴里呜呜叫着。
“它跟你亲。”江渝稍稍退开,把可怜巴巴焰焰递出去,笑道:“身在曹营心在汉。”
凌焰单手接过焰焰,下秒就把狗放在地上,用脚在焰焰毛茸茸屁股墩后头轻轻推把,惋惜道:“再亲也没用。它又不是媳妇儿——去,回你窝去”。
焰焰心情低落,步三回头。
凌焰兴致高涨,抵着江渝进房间,回头对着焰焰严肃叮嘱:“好好睡,反省下今天干坏事。还有,别窜门。少儿不宜讲多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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