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野打开阳台门给房间透气,闻言顿,随即转过头来对钟煦笑道:“那是很久以前事。”
钟煦这才放心继续吃,然后乖乖地把碗拿下楼去洗干净。正要上楼时,就在大厅里遇见蒋文安。
蒋文安见到他身上那套宽大黑色真丝睡衣,眼神暗暗,张冰块脸似乎更加凛冽逼人。
他拎着两个行李箱,还有个手提电脑包,走到钟煦面前,将东西股脑丢给他。
“车库里还有堆书,你先清点下这些,看有没有遗漏。”
这个吻很轻很快,好像从未发生过,只有仇野才知道它滚烫意义。
第二天钟煦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而他手里还攥着仇野睡袍。他迷蒙地眨眨眼,撑坐起来,看着对面墙上挂着那副抽象艺术画发呆。
昨晚怎聊着聊着就睡过去?
这大好机会,他居然没有把握住!
钟煦懊恼地捶捶脑袋,忽然听见声轻笑,他偏头,就见仇野不知何时已站在卧房门口,手里还端着个小碗。
袍角,才问:“那你自己打疼吗?”
仇野沉吟片刻:“不疼,你知道为什吗?”
钟煦摇摇头,意识到男人看不到他动作,赶忙说:“不知道,是因为你打针技术好吗?”
“不关针事,而是药。”仇野说,“就像你输葡萄糖没感觉,但输电解质会手疼样,是那些药让在疼,所以偷偷把药扔掉,每次只用针在手臂上扎下而已。”
钟煦“啊”声:“那护士也没发现吗?真笨。”
“……谢谢。”
钟煦接过电脑包,蒋文安又从兜里掏出部手机递给他。
“还有这个,你昨天留在出租屋。”
手机已经没电关机,钟煦并不想管,反正他唯想联系人就在身边,那手机对他来说就不重要。
但他又有
“看来恢复得不错,”仇野将小碗放到床头柜上,摸下钟煦额头,调侃道:“应该不需要动手打针。”
“……嗯。”钟煦低下头,眼里盛满遗憾。
“不过你这几天还是吃清淡点。”
仇野将蒸好鸡蛋羹端给他,上面洒几滴香油和葱花,闻起来很香,勾起钟煦食欲。
他快要吃完时,才突然想起昨晚对话,抬头看向仇野,问:“你病……好吗?”
“是啊,”仇野轻笑着附和道,“特别笨。”
钟煦悄悄打个哈欠,又担心地问:“那你生病,不用药怎办?”
仇野沉默许久,才说:“现在不是好好躺在你面前,你觉得像个病人吗?”
回答他,是钟煦绵长平稳呼吸声。
仇野凑近些,在昏暗中静静注视着钟煦安稳睡颜,半晌过后,他悄悄探身过去,在钟煦微热脸颊上落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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