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安将重新打印好合同文件放到旁,快步来到厨房,见到仇野被烫红手指,赶忙去给他找药箱。
“不用,等钟煦回来。”仇野叫住他,目光扫过蒋文安满是伤痕指骨,问:“打拳去?”
蒋文安将双手缩到身后,涩声回答:“随便打下。”
“很疼吧?”仇野笑吟吟地看着他,“觉得疼,就早点滚回仇锐达身边去,怎样?”
蒋文安将头垂得更低:“对不起,昨天是失态,请您再给次机会,保证以后绝对……”
被水流冲刷指尖微微勾动下。
钟煦立刻紧张地看向他:“还是疼对吗?你自己先冲着,”他随便甩下手上水珠,便要转身往外走,“给你买药膏去,不然等起泡就难受。”
家里自备药箱里有烫伤药,但仇野望着钟煦焦急背影,并没有阻拦。
“等!”钟煦连拖鞋都没换就往外跑,等门快要关上时,又不放心地折返几步,大声叮嘱仇野,“要直冲着啊!”
话音未落,人就跑没影。
钟煦还在想短信里提到“实验”是什意思,就见仇野走到集成灶前,试图去掀正在煲粥砂锅盖子。
“小心!”
话音未落,仇野就被烫得猛缩回手,砂锅盖子摔在台面上,应声而碎。
钟煦从座位上跃而起,飞速跑到男人面前,牵起他被烫红指尖在冷水流下冲洗。
反应快得好像被烫人是他自己,表情也无比紧张,眉头都拧皱成团。
“在这里,永远没有‘第二次机会’。”仇野截断他请求,“们不是约好吗,谁背叛,谁就得去死。”
蒋文安浑身僵,抬头看向仇野那张冷漠脸。
“不要哭啊,”仇野悲悯地垂下眉毛,眼里却装满恶毒讥讽,“也许你去死话,能让更
仇野探头朝窗外看眼,不出几秒,就见钟煦风风火火地穿过庄园,朝大门跑去。
“傻不傻。”他低喃声,收回视线,轻捻几下指尖,想收手关水,却直盯着水流没有动弹。
嘴角挂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笑意。
约莫五分钟后,门口传来脚步声。
“这快就回来?”仇野边笑边回头,来人却不是钟煦,而是蒋文安。
实在有点小题大做。
仇野伸出空闲手,戳戳钟煦脸蛋,笑道:“好,也没多疼,不用冲。”
“别动!”钟煦加大力气,将他试图缩回手再次置于水流之下,“要冲够十分钟。”
他微微弓着身子,不时低下头凑近观察,偶尔还鼓起腮帮子使劲吹上两口气,表情严肃到有些可爱。
阳光斜过窗棱,他站在被切割成菱形光影里,浓密睫毛染层浅金,轻轻扫,无形羽翼便刮擦过仇野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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