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平缓驶出别墅区,挤进市中心晚高峰车流中,走走停停,钟煦有点晕车,仇野却心情很好,放首鼓点强劲
直到第三天晚上,仇野将身定制西装礼服拿到他面前,笑盈盈地说:“穿上,带你去见个人。”
钟煦被仇野抱进浴室,洗澡洁面,收拾干净换上那套高定礼服后,又被喷两道香水。
如此郑重其事,让钟煦不由得有些紧张。
这是要带他去参加靳元思爷爷寿宴吗?上车时,放在副驾前操控台上邀请函似乎也印证他猜测。
那,柯俊远……
仇野没等来想要回答,失落地叹口气,埋进钟煦颈窝里,身体跟着他哭泣起微微颤抖。
钟煦很想回头看他眼,想弄明白后背上那些湿润液体,究竟是他汗水,还是仇野眼泪。
可他回不头。
他就这样如同刑场上死囚,踮着脚悬吊在月光下,遍遍饱尝着身心双重折磨。
无论他如何讨好如何求饶,仇野始终不肯碰他。
钟煦没有问原因,几乎是本能般服从仇野命令,跪下去。
“过来。”
黑暗中,男人嗓音成他唯指引。
他膝行着爬过去,身上还未擦干水珠在地毯上留下串微湿爬痕。
“……阿野?”
“在想什?”仇野捏下他脸颊,好笑地看着他。
钟煦回神,立刻摇摇头,手忙脚乱地拉过安全带,却无论如何都扣不进去。
仇野帮他系好安全带,皱眉道:“你手好冰,在紧张吗?”
钟煦看着那张邀请函,略显局促地握紧礼西服衣角,解释道:“太久没去过这种场合,有点不习惯。”
“没关系,”仇野安慰地亲下他脸颊,意味深长地说,“你会喜欢。”
哪怕折腾夜,钟煦被解开枷锁时像条濒死鱼瘫倒在地毯上,仇野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来抱他,给他安慰。
钟煦心里苦涩至极,这种滋味甚至比他下决心离开还要难受百倍。
可他真无法回头。
他颤颤巍巍地爬进浴室,随便冲个澡,像只有气无力垂死挣扎小狗,爬回房间,自觉地蜷进床边那个镀着金色狗笼之中。
仇野晾他整整三天,钟煦就这样在狗笼里呆三天。
他仰望着伫立在黑暗中男人,高悬在夜空昏红月亮,将他身影引照得越发高大挺拔。
钟煦倏地感到阵尖锐恐惧,这样陌生不言仇野给他距离感实在太强,仿佛随时都要弃他而去。
【……】
“别骗小八,你答应过不会离开,”仇野收紧手臂,恨不能要将钟煦抱进身体里,“们这样人,死都要死在起,不能分开,是不是?”
不知为何,钟煦忽然失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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