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煦心情有点复杂。
上次过生日,还是他研究生毕业时候,转眼间竟已过去两年。
两年时间,他和仇野从热恋跌入冰窟,经过背叛与刀伤后,又跌跌撞撞,将几乎破碎关系点点修复到现在这个地步,想想都觉得是在做梦。
听他这说,仇野勾勾嘴角:“以后不会再有这种噩梦,们会直
“好,听你。”仇野捂住他眼睛,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不过现在先要听话,慢慢,跟来。”
他带着钟煦退回房内,钟煦以为他要带自己去床上,还有点兴奋,摸索着转过身来要去索吻,仇野低头亲他下,笑道:“老实点,小心摔着。”
“又搞什花样?”钟煦笑着反问。
“待会儿你就知道。”仇野手捂着他眼,手环着他腰,两人如同连体婴儿样,以几分滑稽姿态出房间。
拐两道弯后,仇野撤手,片烛光在午夜阳光映衬下,在钟煦眼中倒映出星海般光芒。
人块坐在书桌前边吃边聊,畅谈他们即将开展新旅程。
等到仇野办好证件手续,他们选在个阳光明媚清晨,告别这座生活年海岛。
也是直到这时钟煦才发现,原来他直生活在加勒比海海域之上,行船向东走不远就是哥伦比亚海岸线——当初他和仇野刚在起时,两人还曾来这里度过假。
他们从拉丁美洲出发,踏上飞往北极圈飞机。
下飞机,因为温差太大,钟煦就病场,为此在芬兰多停留半个月时间。等他养好病,两人边走边玩,横跨过北欧大陆抵达冰岛时,已经是6月,正好赶上日照无限拉长时间。
“生日快乐。”
“……”
钟煦直接愣在原地,直到耳垂上微微阵刺痛,才回过神来。
他摸摸左耳,久未戴东西耳洞处多个耳钉,摸起来是个六芒星形状。
“准备有些仓促,但心情都在这里。”仇野抚摸着他耳垂,深情款款地凝视着钟煦眼睛,“希望小八以后都像这颗星星样,亮晶晶。”
钟煦觉得新鲜,晚上不愿睡觉,就守在阳台上看午夜朦胧阳光和铺满天际粉色霞光。
仇野披着张薄毯,从背后将他圈进怀里,笑道:“都看好几天,还看不够?”
钟煦点头,半夜将近十二点才日落,凌晨点就又日出,“感觉好神奇。”
“这里已经出北极圈,喜欢极昼话,们应该回芬兰或挪威更好点。”仇野说。
“没关系,这样就挺好,”钟煦握住他手臂,稍微侧头吻下仇野唇角,“们在这里多住段时间好吗?想等到天气再冷些有雪,去对面山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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