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野渐渐敛起笑意，回握住他
手，道：“那
言为定。”
“言为定！”钟煦倾身，和仇野交换
个绵长吻。
今晚两人心情大好，开瓶酒很快就见底，钟煦面色熏红地晃晃空酒杯，尤嫌不够，仇野便打电话给前台叫人再送瓶酒来。
客房服务很快就到，钟煦站着都摇摇晃晃不是很稳，还想抢着去开门，结果被仇野按坐在沙发上。
“乖点，不许乱动知道吗？”仇野拍拍他脸。
“你好像不怎
爱提自己事，但
想知道，想多解你些，至少该让知道你是哪天生日吧。”
仇野挑挑眉，点头道：“当然应该，11月17号生日。”他放下刀叉，慢条斯理地用餐巾擦擦指尖，“至于为什不庆生，是因为妈在八岁或者九岁那年，记不清，反正大概是在那时候生日那天死。”
钟煦哑然，他没想到会得来这个答案。
“对、对不起。”
“你道什歉，傻瓜，”仇野端起红酒杯晃晃，“跟她没什感情，只是纯粹觉得晦气，所以就不过。”
这好下去。”
钟煦点点头，仇野让他在窗边就座，自己将准备好蛋糕点好蜡烛端过来，说：“许愿吧。”
钟煦不知道要许什愿，闭上眼脑子里也是片空白，等默念五个数后，他睁开眼，将蜡烛吹熄。
夏天冰岛午夜往往是狂欢时分，街上来来往往还很热闹，钟煦坐在窗边看会儿街上勾肩搭背年轻人，忽然看向仇野，问：“你怎从来不过生日？”
“嗯？”仇野给他切牛排手微微顿下。
钟煦点头，结果动作幅度太大，把自己晃得头晕目眩，头栽倒进沙发里。
仇野笑笑，快步去开门拿酒。
钟煦闷躺在沙发里等片刻，还不见
钟煦又是怔。
仇野看着他脸，抿口酒，笑着说：“今天这开心，别让个死人扫兴致，说说你吧，刚才许什愿？”
没有许愿人自然答不上来，钟煦稍顿片刻，忽然起身搬着椅子挪到仇野身边和他挨着坐下，又将蛋糕端到两人面前重新点上蜡烛，他握住仇野手，说：“咱们起再许遍愿望吧。”
“起？”
“你愿意话，以后们每年都在起过生日许愿。”钟煦收紧手指，定定看着他，“可以吗？”
“从来没听你提过，”钟煦脸上闪过抹窘色，“好像也从来没问过。”
仇野笑笑，头也不抬地继续给他切牛排，刀叉在盘子上擦过发出轻微响声。
“没关系，从来不庆生。”
“为什？”钟煦又问。
仇野终于抬起眼，钟煦视线穿过桌面上闪烁烛光直射进他眼底，带着股刨根问题尖锐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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