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那个黑皮项圈，也是他和仇野间最为深刻羁绊象征物，不见
。
“去哪去哪去哪……”
钟煦失神地嘟囔着同
句话，忽然发疯样抓挠起脖子，好像这样就能让已经消失不见东西重新出现。
柯俊远站在旁边静默看许久，越看眉头越紧，直到钟煦失魂落魄地把脖子抓出道道血痕，他才终于过去，阻止他自残行为。
此时钟煦已是泪流满面，失焦双眼中片茫然：“
项圈呢？你看见吗？”
柯俊远说：“上面有密码，只有仇野能打开。”
钟煦好似没听懂，无措地四下看眼，小声咕哝道：“定是刚才跑丢，得找回来，找回来……”
沾着血迹双手开始在积雪中翻刨，不会儿就被冻得通红。
“别找，”柯俊远按住他手，轻叹声，“带你去见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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