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明骁搭在车门顶上
手指烦躁地敲
两下，他才开口道：“这两天有人看见小远和你们在
起，能告诉
他去哪吗？”说完，他目光再次越过秦瀚，直勾勾地落在面无血色钟煦身上。
“那你追错方向，”秦瀚看眼手表，“他现在差不多要登机去美国。”
柯明骁略显迟疑，而他个懂眼色手下，已来到副驾驶旁边，随时准备拉钟煦下车。
秦瀚快步按下车门锁，透过车窗窄缝对柯明骁笑笑：“法治社会，柯总可别冲动。”
钟煦摇头说“没事”，再看前面，已经有四五个人从两辆车上下来。最后个下车那个男人有点眼熟，等对方走近些，看到那张和柯俊远有几分相似脸，钟煦脑海中率先闪过是那张令人印象深刻阴森面具。
“柯总，这
大阵仗来拦车，是不是有什误会？”秦瀚降下节车窗，颇为熟络地与柯明骁打招呼。
柯明骁来到车门边，稍微弯腰看向车内，与钟煦目光撞个正着。
钟煦下意识抓紧安全带。
秦瀚倾身挡住柯明骁尖锐视线，笑容依旧从容不迫。
卡转身上他车，“不好意思久等，还要麻烦你送。”
“没事，反正这段时间很闲，”秦瀚等他系好安全带，调出导航，设定好目地后，看他眼，“真决定，要去宁泉吗？”
钟煦点点头，声音听起来有点缥缈，不甚真切。
“就想过个不下雪冬天。”
“行吧。”秦瀚没再多问，打开车载音乐，说：“你累可以睡会儿，等下吃药时间到再叫你。”
柯明骁这才看到他样，漫不经心地点下头：“秦医生怎有空来给人当司机？被仇野那小子炒？”
“说笑……”
“那不开玩笑，后备箱开下，找个人。”
说着，柯明骁看旁边站着几人眼，那些人立刻会意，绕着车身向后走去。
秦瀚挑挑眉，配合地解开后备箱锁，检查人发现里面空无物后，朝柯明骁摇摇头。
为调节情绪，秦瀚给他开些抗抑郁和抗焦虑药，钟煦还算配合地接受治疗，这几天状态平和，没再出现失禁失控问题。
他知道这是场漫长自修复过程，也许某天痊愈后，他就能把那个说走就走人彻底忘掉。
在车子即将驶入高速收费站时，突然记急刹，将钟煦从低落中拉回现实。
他睁开眼，就见两辆黑色轿车斜挡住他们去路。
“没撞着头吧？”秦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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