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封闭病区人并不多,寥寥几个穿着病号服坐在活动室里下棋打牌,还有个脑袋上贴满电极片,被两名护士左右搀扶着前往治疗室做脑电波检查。中途,钟煦还瞥见个年轻小姑娘被束缚带
钟煦听就气不打处来,直接伸手按断电话。
“蒋文安算个屁!是仇野家属,是他最亲近人,来看仇野,凭什要通知他?!你们这是医院还是监狱,搞这套?!”
“可……”护士显出几分为难。
“是这样,”秦瀚及时解释道,“们都是朋友,只是中间有点误会,导致这位同伴有点激动。可以亲自给蒋文安打电话说这事,这样小姐你也不会难做。”
见护士还有点犹豫,他便打开手机通讯录,给她看眼蒋文安号码:“这就沟通,你先让们进去探视下,不会太长时间,好吗?”
”秦瀚提起往事,记忆犹新。
“当时跟师兄起接收他,两人谁都没当回事,就以为是仇野叛逆期到,时冲动做错事。没想到当天晚上,这个新来病号就煽动那层楼病人来次‘示威’活动。”秦瀚无奈地笑下,“师兄当天晚上值班,被两个躁狂症追着打,差点就交代在那。”
钟煦听后低声道:“想象不出他那时候样子。”
“倒是辈子都忘不。”秦瀚笑笑。
当时仇野想趁乱逃走,但被他逮个正着。少年俊脸阴沉,拳便将他打倒在地,紧接着便如饿狼样扑压过来,狠狠掐住他喉咙。
大概是秦瀚态度太斯文有礼,钟煦样子又实在招惹不起,本着多事不如少事想法,护士迟疑片刻后还是妥协。
“只能十分钟,再长话可能会被投诉。”
“没问题。”秦瀚抢在钟煦之前做保证。
护士领他们到病区隔离门前,刷开门禁,穿过两扇电子门,上到三楼后,再穿过长长走廊向病房走去。
这里并不似钟煦想象中那阴郁可怕,相反地,音乐治疗室、棋牌活动室、绘画治疗室等让他感觉这里更像是个老年活动中心。不过很快,电休克治疗室又让他打消这个念头,浑身发麻。
尽管仇野很快就被赶来两名护工拽开,但那凶悍力道、阴鸷冷漠眼神,都让秦瀚十分确定,这个少年是真想拧断他脖子。
不过这些细节,没必要让钟煦知道。
“希望你永远看不到他那时候样子。”
说话间,他们便经过活动中心,走入另栋四层高建筑。表明来意后,前台护士郑重打量他们番,拿起手边电话听筒边拨号边解释道:“蒋先生特意交代过,任何人来探视定要先通知他。”
蒋先生,自然就是蒋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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