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皆是
顿。
仇野似乎受到
触动，再次看进钟煦
眼中，钟煦乖顺地将裤子向下褪些许，好让仇野看清楚他摸到是什
东西。
“无论那天你看到什，都不是
自愿。除你之外，任何人碰都让觉得难受、恶心。”
已经习惯受控于仇野命令身体，哪怕是在柯俊远超高技巧挑逗之下，也僵硬得像个木桩，没有任何反应。而事实上，即便是钟煦自己，也没法在不征得仇野许可前提下，完成场对男人而言
钟煦没有因痛推开他，反而配合地扬起下巴，拉薄皮肤，方便仇野磨去那碍眼痕迹，留下属于他伤口。
待指尖上沾血色，仇野才看进钟煦蓄着泪光眼底，“疼吗？”
钟煦摇头，仇野俯身在他唇边吻下，而后发出声近乎呢喃叹息：“真想杀你……”他收紧力道，迫使钟煦脑袋歪向旁，继而吻上他沁出血丝脖子，“你说过你只是个人，怎短短年就忘记？嗯？”
“没忘……”钟煦忍着疼，克服强烈窒息感，艰难地解释：“没有天不在想你，还怕你不要……”
事实上，因着仇野曾经那句“如果抛弃你，那给你处置生命权利”承诺，钟煦在这年里做无数次噩梦。
仰头承接着来自仇野亲吻与抚摸。
直到脖子上传来道钝痛，迫使他发出声闷哼。
钟煦睁开眼瞬，便被仇野眼中尖锐冷漠与阴鸷钉在原地。
仇野紧紧掐着他脖子，脑袋微微歪着，垂眸盯着他看半晌，才平淡地吐出两个字：“脏。”
钟煦微怔，才反应过来他在看什。
每次从鲜血淋漓梦中惊醒，他都要花费许多时间回缓精神，说服自己这并非现实，仇野也必定在某处地方安然无恙地活着。
来时路上，钟煦还想着见面后要先打仇野两巴掌，当是为这年频频被噩梦侵扰自己出口气。
可现在，面对这样仇野，他切怨恨与委屈，都不再成立。
“那天晚上果然是你去找对？你是不是看到柯俊远……”
话刚说半，仇野忽然狠狠咬下他脖子，钟煦吃痛地哼声，随后便感觉仇野松开那只掐住他手，转而将他不太温柔地提起来，直接探进他裤子里。
那是前几天柯俊远发疯时，强行在他脖子上吻咬出来痕迹。虽然过程他是疼，没有半分享受，但结果却看起来与吻痕毫无差别，很容易引人遐想。
“不是你想那样……”
“嘘——”
仇野轻飘飘打断钟煦解释，继续掐着他脖子，拇指用力地在那处扎眼红痕上反复揉搓。
很快，那片都被搓红，但他依然没有要停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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