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同契。
从此以后陈山晚生,“他”便生,陈山晚死,“他”也会随他起变作这世间捧黄土。
郁睢不是不知道这是陈山晚对“他”束缚,为确保“他”不会为祸世间。
可那又怎样呢。“他”真巴不得有这天。
白金色火焰将所有黑玫瑰与荆棘焚烧殆尽,空气也开始扭曲,不过眨眼间,他们从结界中出来
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力气,并没有咬破出血。
陈山晚觉得这样不是办法,于是干脆咬破自己唇,捧起“他”脑袋,吻上去。
这里血不够多,但足够郁睢恢复点力气。
“他”完全没有半分忸怩,在汲取完这里血液后,就转去咬破陈山晚脖颈。大量血液登时涌入,白金色火焰却越燃越烈。
陈山晚眼睫微颤。
“你陪不?”枯井里声音意味不明地轻笑声:“那出来找你好。”
外头人默默看眼封印,确认很牢固后,还不放心地再自己加固层,没有回答对方话。
……
白金色火焰吞没围绕着别墅黑玫瑰花圃。
陈山晚确定郁睢是很痛。因为“他”抱他很紧,但又像是虚脱似倒在他身上,浑身都是冷汗,甚至身上,bao露在外皮肤也是裂合、合裂。
太大,“他”不想和任何人分享陈山晚。
陈山晚指尖微微蜷曲下,很认真地跟郁睢说:“是人。”
哪怕他其实觉得交不交朋友都无所谓,哪怕他直找不到自己归属感,可他是个人。
会喜欢外面太阳;偶尔会去爬爬山,去看海;难得清闲时候也喜欢去街上走走。
郁睢闭上眼睛:“那动手吧。”
他合上眼睛,嘴里念出句古语发音。
郁睢没学过,却无端听懂。
这句古语好似刻在“他”灵魂里,几乎是瞬间就让郁睢忘动作,舔干净血液后,沙哑着嗓音做回应:“愿意。”
“他”不仅愿意,甚至在见到陈山晚第面开始就恨不得能够得到这样机会。
这可是和陈山晚结契。
陈山晚不自觉地拧紧眉头。
他压着郁睢脑袋,让郁睢唇贴上他脖颈:“郁睢。”
陈山晚示意他:“你喝点血。”
他想这样应该能帮郁睢缓解下痛苦,也可以给他些力量。
郁睢动动唇,咬住他皮丨肉。
“他”低低地说:“你陪不,就换来陪你。”
……
“小道士,你有周没来。你是守封印人,你不该好好守着?”
枯井里传来散漫声音,坐在井边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人有些无奈:“是个人,有自己生活和事,又不是那个封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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