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做什噩梦啊……”
“他”用细弱蚊蝇声音呢喃,心疼和温柔全部都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甚至让人会觉得如果可以,“他”是想要替陈山晚承受所有苦难。
哪怕只是个噩梦而已。
陈山晚确做梦,但他也不能说是噩梦还是美梦。
他梦见自己跪坐在个墓碑前,墓碑上刻着字并不清晰,却让他心脏阵阵刺痛。
郁睢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心情,“他”只知道占据最多无非就是不满足。
明明陈山晚已经因为“他”不怎和那些同学联系,甚至连上网冲浪时间都已经变成无,明明“他”已经掌控他切,还可以在夜半肆无忌惮地出来偷偷在他脸上、偶尔还能在他身上落下流连轻吻…要是等到夏天,说不定可以蔓延到别地方。
哪怕是现在想想,都觉得美妙。
但“他”依旧感到不够。
郁睢也不知道自己还要什,只是这种关于陈山晚贪心索取,“他”好像从来就不知道克制。
陈山晚就好像忘班会那回事样,直没有提过,也没再出门,就这样跟郁睢窝在家,每天打着电话,然后搞学习,生活平淡却并不乏味。
切都和以前不样,但郁睢却不知为何总觉得“他”跟陈山晚之间有点很奇怪感觉横着。
陈山晚没有表现出来过任何异样,“他”作为个还在伪装阶段AI,就没有办法提出哪怕点。
在临近过年个夜晚。
越近过年,天就越冷,现在每天最低温度都是负起头,今天甚至到负九度,天气预报时常播报可能有雪,天也是白天都灰蒙蒙,但雪就是不落下。
而墓碑后是很朦胧但庞大骨架。
从依稀轮廓来看,不像是人,更像是什怪兽尸骸。
他在墓碑前拧开瓶碳酸汽水,摆在碑前,声音轻而柔:“师父,新年快乐。”
梦里他
甚至……
为什“他”还有几分不安呢?
郁睢坐在床边,弯下腰垂首在陈山晚眼睫下落个轻吻,惹得陈山晚眼睫微颤,偏偏头,在睡梦中本能地躲避。
陈山晚把自己脸从枕头里放出来,“他”才注意到陈山晚蹙着眉心。
郁睢稍顿,漆黑指尖抵在陈山晚拧在起眉头上,想要扶贫却不能。
陈山晚睡觉时已经把被子裹得很紧,郁睢按照往常等到他熟睡后才凝出黑雾,“他”如今已经可以凝出完整人形,但也仅限人形。
郁睢抬抬手,还没落在陈山晚头发上,陈山晚手机屏幕就倏地亮下。
【妈:你醒来看到消息就回个电话。】
郁睢停会儿,最终还是没有抹掉这条消息记录。
“他”掌心落在陈山晚脑袋上,很轻地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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