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睢稍稍扬眉,既开心于陈山晚为自己动怒,又烦躁于这点情绪还有些分给别人。哪怕只有丝毫。
那位学弟家人似乎也明白过来自家孩子异样是来源于他们,所以看向他们目光带有警惕:“你们是谁?来干什?”
“…他杀个人。”
陈山晚凝视着那个被自己母亲抱在怀里瑟瑟发抖学弟:“虽然迟三年,但他需要付出杀个人代价。”
“……你在说什胡话?!”
学弟却嘶吼着:“走!走开!”
他脸上满是惊惧:“走开……”
但别话,他也没有念出句来。
陈山晚有点不确定地看郁睢眼:“你没有偷偷吓他吧?”
郁睢低叹:“阿晚,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形象?”
看见过他照片,郁睢从学校系统里面扒出来给他看。
是个长相清秀人,唇红齿白,单从长相上来说,确有集邮资本。
但现在这个学弟和照片上长得有点不样。
认还是认得出来是他,只是感官上会觉得很奇怪。
就是那张脸怎看都觉得不太对劲。
“爷爷你们是哪里来?!别在们家发疯!”
“要钱是不是?!现在要钱人说话都这晦气吗?!”
……
他们七嘴八舌地骂着,郁睢眉眼冷下去,但在“他”动手前,陈山晚拉住“他”。而那位学弟也下子被戳中心理防线最薄弱地方,抱着脑袋试图躲避,嘴里更是哭着叫喊:“已经付出代价已经付出代价啊啊啊!”
“已经毁容,付出代价…饶过吧……饶过吧
“他”说:“没有偷偷吓他,只是那个阴阳先生出事时他也意外遭遇场车祸,整张脸都毁容,你看到是修复后。”
郁睢漫不经心地道:“不过他能修复就是种奇迹。”
陈山晚大概明白这个“奇迹”是什。
说到底,这些人还是瓜分郁睢“命”。
他手不自觉地攥紧,因为其中只手被郁睢扣着,所以郁睢可以感觉到他力气收紧。
陈山晚盯那个人盯得有点久,郁睢本来就因为他千里迢迢跑过来找别人有些不爽,现在那点情绪开始发酵,让“他”扣着陈山晚手力度都不住加深。
陈山晚稍顿,第时间没有说话。
因为看见他们到来那位学弟,在看见郁睢没有遮掩脸时,直接被吓得想要逃,双腿却又因为过于恐惧而丧失逃生力气,无力地带倒椅子,摔在地上。
学弟家人本来还准备热情笑笑跟陈山晚他俩打声招呼,问他们是有什事,看见他反应,登时也忘要说什,立马跑过去扶,说着家乡话。
陈山晚大概能听懂点,意思是问他这是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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