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晚可以感觉到郁睢
尾鳍压在
自己膝盖、大腿上，还垂落
点在旁侧，隔着衣物，若有若无地摩挲，叫他因为瘙痒，忍不住挣挣。
然后换来是双腿被绞得更紧，甚至在桌子底下彻底抬起来，全靠鱼尾支撑着。
陈山晚感觉到自己脚尖好像蹭到滚烫鳞片，又似乎是他错觉。
反正他低着头，用叉子割
但这样话…陈山晚担心他们这平静表面会被撕破。
他无法确定后续会发生什
。
因此陈山晚只能任由郁睢困着他双腿，将他腿绞在起。
陈山晚深吸口气，抬眼看向对面郁睢。
郁睢歪着头，轻眨下眼睛，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尾巴做什事样。
……意外地好哄。
陈山晚看“他”。
在瞧见郁睢眉眼喜意时，又想好像也没那意外。
小蛋糕其实不算小，陈山晚个人吃话会有点撑，让郁睢分掉点就刚刚好能到八分饱——吃太饱胃会不舒服。
陈山晚拿着不知道用什材料做成叉子时，在郁睢示意下，自己先吃。
但郁睢下句话又把陈山晚架起来：“那你有没有也喜欢
点？”
陈山晚顿住。
他看着郁睢，又想抽手离开，可郁睢抓他真很紧。
陈山晚偏过头，避开郁睢过于直白视线。
他抿起唇，没有吭声。
陈山晚是没有穿鞋子，他脚尖都点在郁睢鱼尾上。
和想象中冰凉不样，鱼人尾巴也是偏温凉触感，只是鱼鳞终究不柔软。
不过……
陈山晚脚背被迫绷着，脚心都被鱼尾蹭过贴上。
他紧抿着唇，拿着叉子手都不自觉地收紧力道，惹得指关节绷出粉白色。
因为要吃东西，郁睢没有再缠着他手，而且就坐在他对面。
陈山晚才拆开蛋糕，就感觉到郁睢尾鳍隔着裤子贴在自己小腿上。
他稍顿，并不觉得郁睢是不小心。
所以陈山晚默默地想把腿往后放放，结果他才微微动下，郁睢尾巴就突然缠住他双腿。
鱼尾将他双小腿卷在尾巴里，没有多用力，却绞得陈山晚没有办法抽腿，除非陈山晚非要掀这个桌子跟郁睢比力气。
陈山晚在脑海里想有没有什可以委婉表示话，郁睢就轻轻地说声：“知道。”
这声和昨天晚上知道语气不太样，陈山晚能听出“他”失落。
陈山晚瞥郁睢眼，忽然有点心虚。
所以在郁睢从箱子里拿出“他”换来小蛋糕递给他时，陈山晚问郁睢句：“你能吃吗？要不要…起吃？”
郁睢立马就点头，身后翘着尾鳍也晃晃，足以看出“他”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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