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大会并不是陈山内部大会,而是所有宗门新生代切磋交流。
陈山晚还没修习心法,又还没有走拜师仪式,自然是没法去。
祂哦声,笑着感叹:“小可怜儿,独自守家。”
陈山晚:“……”
他有点无语地翻个白眼。
因为他们也给不出他答案,而祂可以。
“这你就要问问天地。”祂说:“也不知道,但反正谁吃你都能成为天下霸主。”
陈山晚皱眉:“那你也是?”
祂认真思索下:“不能算吧,毕竟更想和你打架。”
奇怪癖好。
他想等以后学心法再试试。
他翻过手里书页:“那为什对你们那有诱惑力?”
十岁陈山晚,在陈山养几年,虽然还是偏清瘦,但因为陈山大家都对他很好,尤其是长辈们。每个见他都恨不得给他塞多点补品,就连最严厉陈慎都常常皱着眉说他太瘦。
哪怕嘴上说是他这瘦以后上体术课吃亏,但意思还是关心他。
陈山晚确确实实把这里当做第二个家。而且在这里,他没有再受到那些邪祟骚丨扰,没有再被背后议论灾星,没有面对那些苦难……人类是很神奇生物。
虽然话是这说,陈山晚却并没有因此变得特别刻苦,也没有打破和陈山晓约定。
杀祂事又不着急,先过好自己生活才重要。
而且……
祂会教他。
“……锁妖阵吗?现在修士天赋都不够,调动不起天地灵力,所以自然用自己血压阵,但你完全没有必要。”
陈山晚最后要
陈山晚心道果然妖邪心思很奇怪。
陈山晚又翻几页书,祂说:“你最近来得挺频繁。”
平时陈山晚都是周来两次,甚至个月才来两次,最近这周他每天都在这儿。
祂倒不是不乐意,只是陈山晚越长大,那股香甜味道就越浓郁,勾得祂有点牙痒痒。
“师父去海边除妖。”陈山晚低着头:“师兄去参加宗门大会。”
他们会记得灾难,却也能被安逸治愈。
陈山晚也不例外。
他现在话不像从前那少,还会主动问很多问题。
偶尔还能在陈季和陈山晓开玩笑时插句嘴,把两人都噎得哑口无言。
不过有些问题陈山晚不怎会问陈山人,而是来问井里这位。
祂懒懒道:“毕竟你不需要修习心法就能调动天地灵力……你换个画法,人站阵眼,调动天地灵力就可以。”
祂甚至还好心提醒陈山晚:“你无论布阵还是写咒文又或者用黄符,都别用自己血。”
陈山晚:“为什?”
祂:“如果你想惹来你暂时处理不那些妖邪话,你确实可以用。”
陈山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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