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握紧陈山晚手,轻叹着:“阿晚,有时候真觉得在这人世间偷藏个神明…罪孽深重。”
陈山晚:“……”
他平静道:“你得先明白件事,你本身就罪孽深重。”
郁睢失笑:“好吧。”
祂换只手牵住陈山晚,之前牵陈山晚手搂住陈山晚肩臂,把人往怀里带,非要这样捻着走:“那就请小神明渡
因为他不允许,所以祂纯粹就是说两句发泄下。
郁睢神色郁卒:“详细也不知道,但他好像是把自己力量送大半给那个散修,拜托她帮忙做几件事。”
陈山晚看向祂:“那个散修帮。”
如果没有帮忙,魁不可能能安分这多年,到要消散才“醒”来。
郁睢嗯声,就见陈山晚轻轻勾起唇。
说这话时,松曦声音有几分低落。
像他们这样天地灵兽,世间仅有只,如果死就是个种族灭亡。
陈山晚说:“那你去吧。”
他不准备去。反正郁睢都说魁不会做什,那他就没有必要去。
松曦明白:“行,那之后有什都跟你师兄交接。”
有多说什。
他们本来也没有太多交集,讲话都是公事。
松曦这次提也是公事:“魁要醒来,准备过几天去看看,你有什想法吗?”
她说“魁”,是种类鬼妖兽。
根据历史记载,魁曾经在万年前黄金时代被个散修封印在不知名地方,具体是哪没有流传下来。
祂微停,嗓子里又泛起细细密密痒意,叫祂有点抓心挠肺,想要亲下去。
陈山晚眉眼温和:“看来在很早之前,人和妖邪也有不是那针锋相对场面。”
不怪陈山晚这想,主要是从记载上来看,人和妖邪在历史上永远都是不死不休关系,哪怕是有杂书写人和妖邪相恋,也绝对是BE。
想不出这样关系下如何HE。
郁睢稍顿,那点醋意在无奈中消散。
陈山晚点头。
和松曦分道扬镳后,陈山晚就问郁睢:“他为什会消散呢?”
郁睢就猜到他肯定会问,不由轻啧声:“以后要让松曦在你面前做哑巴。”
祂点也不喜欢陈山晚关注别人。
只是话是这说,陈山晚也清楚郁睢不会真去做。
陈山晚对妖兽没有感应,松曦有,是因为他们真论起来都是天地灵兽。
但郁睢肯定也知道,就是没跟他说。
所以陈山晚瞥郁睢眼。
郁睢立马就站直,骨子里慵懒和散漫全部褪去,说话语速都快几分:“…他掀不起什风浪。”
松曦其实不是第次看见这幕,但还是会觉得很神奇:“……确,能够感觉到他力量很微弱,好像要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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