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司哲：可爱，
以为你会养猫或者是狗。
楚嘉禾：回家
次数不多，猫狗粘人，乌龟好养活。
魏司哲问：两小只有名字吗？
楚嘉禾回答：年龄大叫大奔，年龄小叫超跑。
魏司哲：“……”他由衷地评价：你这龟应该爬得挺快。
楚嘉禾问：是什
？
魏司哲说：谢谢你照顾爸。
楚嘉禾加快打字速度：魏先生太客气
，职责所在，应该。
魏司哲回复：改天请你吃饭，不过你档期好像比满。
楚嘉禾道：这点档期还是有。
联播。原本是大大方方地替老先生回消息，为何现在竟变成偷偷摸摸地和人儿子聊天……楚嘉禾从没做过这种亏心事，耳根迅速发烫，悬空手指颤得厉害。
闭闭眼，随即，楚嘉禾大着胆子关掉铃声，指尖触屏：晚上好，魏先生。
他明知做错事，他还敢继续犯错误。想要与魏司哲联系心情根本无法控制，楚嘉禾正在努力伪装得平静。
黑黢黢客厅，魏司哲置身半开放式厨房，屏幕光照亮他脸，他搁下水杯，两只手打字：在做什？
楚嘉禾抿唇：在看新闻。
将魏桥微信上聊天记录删除，楚嘉禾关注着时间：新闻联播快结束，得去给你父亲做鸡蛋茶，老先生每晚入睡前都要喝上
碗，暖胃，能休息得更好。
魏司哲立马问：中餐？日料？西餐？海鲜自助？俄罗斯料理？
楚嘉禾终于意识到不方便再用魏桥手机同魏司哲聊太多个人话题，于是说：加你微信吧，可以吗？
魏司哲舒展眉目，愉快地打个响指，自言自语道：“目达成。”
“叮”，楚嘉禾发来好友申请，魏司哲立刻通过，对方用户名就叫“楚嘉禾”，简单明和自己样，头像是两只巴西龟，他好奇地问：两个小家伙是你养宠物？
用回自己手机，楚嘉禾语气松快：嗯，可爱吗？
魏司哲：没问爸，是问你。
楚嘉禾瞄着魏桥，老先生视线在电视机与笔记本之间游走，根本无暇顾及他。停顿半分钟，楚嘉禾说：在陪你爸看新闻。
魏司哲端着手机笑出声。
扣住屏幕，楚嘉禾双手拄膝，坐姿端正，现在是工作时间，养老院明令禁止私人聊天，无论是以何种方式。魏桥举起遥控器调大音量，余光中，楚嘉禾举动他都清清楚楚，看破不戳破，魏桥开口给他台阶下：“司哲这孩子精着呢，认出是你吧，他平时特别忙，很辛苦，你们年龄相近，有共同话题，多陪他说会儿话吧。”
边是养老院规定“不允许”，边是魏桥通情达理“允许”，楚嘉禾犹豫着，滚烫机身在手心里振动，他翻过来查看：有句话直忘记跟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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