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斯扬:宁宁洗完澡把小裙子穿上,然后给我发视频通话。
几天前阮知宁在玩手机的时候收到了几条推送,然后在网上购置了一条很漂亮的黑色短裙,可买来后才发现似乎不太适合他。今晚在Land拦住贺斯扬的时候阮知宁也是急中生智才这么说的,假如贺斯扬答应那么阮知宁可以去邱昱那里问他要别的裙子,并不一定非要穿这一条。
但贺斯扬的消息是在自己下班后发过来的,阮知宁趁热打铁问了客人的名字,贺斯扬也正好提出了他的要求。
阮知宁不在Land,家里只有这么一条黑色短裙。如果阮知宁不穿就相当于他今天说的话是在骗贺斯扬,想到今晚方朝言说的那些话,阮知宁不可能不穿。
氤氲的雾气模糊了浴室的镜面,阮知宁洗完澡从淋浴间里走了出来。他拿起放在一旁的裙子,磨磨蹭蹭地穿了上去。
宁从两人中间离开的,周时看着他的背影,气得直跳脚:“他真是有病!宁宁,你放心!明天我肯定要逮个机会揍他一顿!”
其实阮知宁也是被周时强行拉来的,他已经笃定了贺斯扬并没有对他失去兴趣,因此跟方朝言比起来自己还是有优势的。
“没关系的周时,”阮知宁反而去安慰周时,“快要下班了,我们走吧。”
周时气还没消,一把拉住阮知宁,嘱咐他:“宁宁!你一定要把那个客人盯牢了!千万不要给别人可趁之机!”
“嗯!”阮知宁使劲点头,“我会努力的!”
其实这条裙子的设计非常简单,比之前他穿的那几条裙子都好穿。阮知宁穿上以后转身想对着镜子系背后的绑带,然而镜子上面全去雾气,阮知宁走上前用手胡乱抹了两下,艰难地系了一个蝴蝶结。
这是一条女仆吊带裙,黑色作为主色,胸口到锁骨这一块是白色花边褶皱蕾丝。如果要说这条裙子的特点那大概就是布料特别少,阮知宁低头看着堪堪遮住大腿的裙长,不太适应地走了两步,总觉得腿根处凉飕飕的。
时间已经很晚了,阮知宁拿起手机给贺斯扬发微
“对了,我都忘记问了,那个客人叫什么名字?”
阮知宁愣了一下,两人静静对视了几秒钟。阮知宁眨了眨眼,怔怔地回答:“我也不知道……”
旧小区楼道里的声控灯不太灵敏,阮知宁就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亮把钥匙插进锁孔,打开门回到了家。
奶奶住院以后家里就冷清了许多,木质的柜子上摆放着一些杂物,钥匙放上去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微信里有一条未读消息,是几分钟前贺斯扬发过来的。阮知宁没有点开,看着那个小红点,在聊天列表里把这条消息翻来覆去看了十几遍。他回想起今晚情急之下自己对贺斯扬说过的话,有些无措地丢掉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