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喊句“哥哥”,贺斯扬应他。阮知宁弯着眼睛冲他笑下,接着便凑上前吻住贺斯扬。
两人唇齿间是相似薄荷味,阮知宁吻依旧小心而没有章法。贺斯扬并没有过多回应,但也没有拒绝。阮知宁行为很像是在陌生环境下找寻令他感到安心事物,贺斯扬睁着眼睛,抬起手去抚摸阮知宁温热脸颊。
亲吻只持续很短时间,阮知宁搂着贺斯扬脖颈,有些黏人地抱上来。
鬓边略长头发被挑起,贺斯扬漫不经心地揉捏阮知宁小巧白皙耳垂,接着听到阮知宁很认真地道谢:“谢谢哥哥。”
其实这个时刻贺斯扬有很多问题可以去问阮知宁,只不过他把那些问题都往后挪挪,先问个看起来最要紧:“宁宁还在害怕?”
于贺斯扬太小睡衣穿在他身上也松松垮垮。他低头松垮衣领便往下滑截,阮知宁刚吹干头发,后脑勺有簇头发违和地翘起来。
贺斯扬垂下眼眸,视线掠过阮知宁精致锁骨,然后再去回答他话:“还可以,应该不影响睡觉。”
主卧床单是海洋蓝,贺斯扬关掉天花板中央明亮吊灯,只留盏床头灯。阮知宁躺在床上,能很鲜明地感觉到自己不规律心跳。
视野里贺斯扬拿着睡衣朝浴室走,告诉阮知宁如果他困就先睡觉。
浴室门被关上时能很清晰听见锁扣合上声音,在短暂寂静之后便响起阵水声。
阮知宁埋头窝在贺斯扬颈侧,边摇头边回应。或许是贺斯扬足够可靠,阮知宁语气听着绵软又依赖:“没有……早就不怕,哥哥来找时候就已经不害怕。”
两人亲密地依偎在起,宽大睡衣遮不住阮知宁动作时露出来那截瓷白后脖颈。贺斯扬捧着阮知宁脸颊手微微用力,迫使阮知宁抬起头。
“晚上在巷子里吹那久冷风
床头昏黄灯光静静地窥视着床上这位不速之客,床单、被套、枕头,属于贺斯扬气息如影随形。阮知宁深吸口气,那些气息便沿着鼻腔传递到大脑。
在今晚事情被摆平后阮知宁似乎也发现自己因祸得福,取得和贺斯扬睡同张床机会。毕竟因为奶奶手术阮知宁把自己计划搁置,现在这个机会从天而降,阮知宁定要好好把握。
没多久贺斯扬便洗完走出来,卧室里安安静静,他掀开被子躺在床另侧。
片刻静谧被打破,被窝里响起窸窸窣窣声音,直没有睡着阮知宁磨磨蹭蹭地靠过来。
贺斯扬早就发现阮知宁没有在睡觉,看他侧身接近自己也顺势揽住他。阮知宁被抱住以后撑起上半身,显露在灯光下那张脸漂亮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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