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阮知宁闭着眼睛听到
身旁
动静，却根本没有力气睁眼。几分钟前贺斯扬给他喂
杯水，说是晚上阮知宁哭太久怕他脱水。
也是直到结束阮知宁才明白过来两人第次时候贺斯扬直在克制，他困倦地抱着被子，贺斯扬走到床边，俯身跟阮知宁搭话。
“
抱你去洗澡。”贺斯扬摸摸阮知宁还有些汗湿额发，低声说道。
阮知宁蹙着眉眯眯眼，小声嘟囔着好累。贺斯扬失笑，很耐心地哄阮知宁：“帮你洗。”
“哥哥……好困。”
红色，变成个个张牙舞爪标记。
阮知宁觉得有点疼，但时间分不清是脖颈疼还是哪里更疼，分不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正面姿势，贺斯扬把阮知宁按得很紧，两人深深陷进床垫里。原本贺斯扬话就不多，这个时候话就更少。
——他只会认真看着你，微微皱着眉，会有汗从他额头上渗出来。偶尔贺斯扬也会喊阮知宁名字，很纵容，听起来亲密又缱绻。
阮知宁回应始终青涩，和他舌头样，却能轻易地令贺斯扬变得毛躁、冲动。窗外雨声好像同时冲刷阮知宁思考能力，阮知宁手心也湿漉漉，攀着贺斯扬肩膀，指尖嵌进皮肉里。
声音，心跳，温度，此时时刻阮知宁世界被贺斯扬填满。
阮知宁翻身时候贺斯扬看见他微微鼓起来肚子，并不显眼，但确实会有存在感。贺斯扬干脆弯下腰，直接把阮知宁抱起来。
“不洗干净会生病。”
“哦。”阮知宁眯着眼睛坐在床沿，很乖地应声，带着软绵绵鼻音。贺斯扬看着阮知宁有点肿眼皮，低头问他：“眼睛难不难受？”
“不难受。”阮知宁抬起头，磨磨蹭蹭地抱住贺斯扬，贺斯扬感觉到他依赖，安抚似地用脸颊蹭蹭阮知宁脸颊。
“哥哥，”刚才躺着时候阮知宁忽然出现个困惑，他也没有别意思，只是想到就想问贺斯扬，“……问你个问题。”
情欲摧毁理智，好半晌阮知宁才感觉到自己脸颊上那只温热手。他缓慢地眨眼，这时才发觉自己脸上湿漉漉。
高温般愉悦感冷却下来，贺斯扬这会儿倒是有点不太舍得。他慢慢擦着阮知宁脸上眼泪，那个大脑昏沉小男生费力地抬起手臂，来搂贺斯扬脖颈。
“哥哥……”阮知宁咳嗽声，嗓音又轻又哑。那双漂亮眼睛牢牢看着贺斯扬，阮知宁自己都没反应到自己在说什
：“你好厉害……”
遥远天边忽然响起声闷雷，而刚才阁楼里发生切，仅仅只是第次。
这场雨直下到深夜，有人起身走到窗边，终于关上那扇开着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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