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个精美瓷器被摆放在柜子最高处,是要踮起脚努力够才能拿到位置。在去拿它途中总会担心它会不会掉下来摔碎,旦出现这样想法,很多时候在自己触碰到那刻它就会从柜子上跌落。
作为承受方阮知宁直在被动地接受,两人彼此之间说过很多次喜欢但从来没谈过爱。有好几次阮知宁清晰感受到贺斯扬付出,回想起来他会很突兀地去寻找喜欢与爱边界。
——阮知宁喜欢贺斯扬这是毋庸置疑,假如他们分手阮知宁定会哭得很惨。但个月、两个月,年、两年,很大概率时间久阮知宁就能平静地接受他们分手。
没有“定要在起”,也不是“非他不可”。作为男朋友贺斯扬完美得好像是不真实存在,阮知宁没有实感,用最
什,他斟酌下措辞,去捏阮知宁手指:“是等你考上B大以后才把你高考事情告诉他们。”
其实按照逻辑贺平巍早就知道贺斯扬与阮知宁是在Land相识,贺家父母可能更以儿子喜好为重,所以没有去调查过阮知宁。不过贺斯扬也不好妄下定论,说不准自家爸妈也知道自己跟阮知宁那点破事,只不过大家都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既然他们愿意装贺斯扬也乐意陪他们演,反正礼物也送过来,自己态度也明明白白。况且全家最难搞定老爷子贺平巍都摆明立场,阮知宁应该不会在贺家受到什委屈。
Land记忆对于阮知宁来讲不能说好也不能算坏,他并不后悔自己做过那些决定,没有Land阮知宁也根本遇不上贺斯扬。
但是长辈肯定不会喜欢,就像阮知宁永远不可能告诉奶奶自己曾经去Land上过班,换到贺家父母身上也是相同道理。
“宁宁现在是大学生,”贺斯扬笑下,“他们只知道如今在跟个大学生谈恋爱。”
贺斯扬这句话无疑是给阮知宁做个保证,后者也没有去假设贺家会不会找人调查自己。阮知宁触及不到上流社会,接触到有钱人很有限。Land同事聊过恋爱里压根没有到见家长这步,那些有限例如贺斯扬卢秉哲这些有钱人又表现得与他们这些普通人没什差别,阮知宁单纯大脑怎可能会幻想出这种恐怖假设。
如果在叔叔阿姨那边自己是从大学生为起点……阮知宁默默地想,那这样他们是不是更容易接受自己?
贺斯扬总是去忽略那些多余条件,仿佛努力去模糊这条与生俱来界限,他跟阮知宁就能直平等地相处下去。
作为强势方贺斯扬会比阮知宁考虑得更多,如今两人对待这份感情态度相似而不相同,最大不同就在于阮知宁始终对“永远”没有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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